就在安保人员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门外来了两位警察,看警衔,职务还不低。华夏也跟在他们的后边。警察直接把安保叫了出去,开始交涉,说些什么我没听到,不过华夏对我眨了眨眼睛,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最后,一名安保人员换了个全新的金属控测器,对警察说道:“不好意思,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如果警报还响的话,没有特殊证明手续,我们只能以不明原因拒绝他登机。”
我操,不明原因也能算原因,这不扯淡吗?我还没来得及抗议,他的探测器已经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奇迹发生了,没响,警报器一声也没响。那安保都不敢相信,开始明明响不停,现在去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我冷冷一笑看着那小子,他好像巴不得这警报器响不停才好,这是什么心态啊?
他又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扫了四五圈,跟第一次一样,没有半点反应,无奈之下,只能放我走了。
当我离开那间房的时候,那只德牧还拼命地想要挣脱被人牵在手中的绳索,想跟着我一起走。我蹲下来拍了拍他的头,对它说道:“以后别对着人的屁股耍流氓。”它就像听懂了我的话一般,张开嘴,吐出长舌,给了我一张灿烂的笑脸。牵它那人表情数变,完全呆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人生第一次飞
由于换登机牌和进安检的时间早,所以刚才那点事,并没有耽误我们登机的时间,我靠在窗边坐下,许茗香居中,华夏在外边。华夏说,这样坐可以让他更方便跟人搭讪。我不想扫他的兴,所以一直强忍着没告诉他,我有点恐高。带着有病治病的原则,我将就了华夏。
我问华夏道:“刚才那两个警察是什么人?”
华夏说道:“我也不清楚,只是给我舅打了个电话,然后他们两个就出现了。”
原来是林宏志找的人,我说道:“你舅不是出差吗?回来了?”
华夏点了点头说道:“恩,昨天晚上刚回来,前一阵一直在外学习,都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了,还跟学生一样,上课做笔记,写总结,做作业。太可怜了。”
这还叫可怜,不知华夏是装糊涂还是怎么的,到他舅这个级别,如果去学习,指定是好事,不出什么问题,过几天就该高升了。林宏志现在是副局级,再升那就得正局了,放在古代那也算得上是地方三品大员,站在了权利核心的大门口,如果再加把劲,说不定真能一飞冲天啊。
没过多久,头顶上的折叠电视撑开了,里面开始播放一些乘坐飞机时的安全常识。空姐也在舱头跟着电视里一起比划,华夏说得没错,东方航空的空乘长得真挺漂亮,甚是养眼。华夏根本没听人家说什么,眼睛光盯着那些个高挑空乘的傲人胸围上了。
估计舱头那空姐注意到了华夏火热的目光,已经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呼引节奏已经乱掉,脸颊有些微红。看样子华夏已经成功一半了。我实再不忍心再看下去,干脆闭上了眼睛。
许茗香在我耳边说道:“师弟。怎么了,羡慕华夏吗?要是你高兴也勾搭个空姐,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跟洁妤妹妹说的。”
我开玩笑地说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当初洁妤离开的时候跟你在房间说了好久的话,说不定你早就成她的黄金报告员了,到时候我要干了点对不起她的事情出来,等她回来你跟她一说,那我还活不活?”
许茗香说道:“你这叫有贼心没贼胆,不过比华夏贼心贼胆都具备还是好很多。他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女人手上。”
华夏艰难地将目光从人家的胸部上抽离了出来,说道:“你们两个逮着机会就说我坏话。有贼心。有贼胆有什么不好?人这一辈子本来就很短暂,当然是怎么高兴怎么过。当年我舅妈带我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我晕机晕得厉害,一直有个空姐帮忙照顾我,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一直有个空姐梦。这些年出门出得少,一直没逮到机会。今天好不容易看着个顺眼的。我还能让她跑了?”
我笑道:“空姐梦?你他*妈怎么不直接当空姐算了,泡妞就泡妞,找那么多理由干嘛?我早就看出来你小子是个制服控,你们家的警花好长时间没联系你了吧?”
“瓜娃子!”华夏骂了一声,说道:“老子高高兴兴带你出来耍,你莫给我添堵得行不?我这叫失恋。然后需要感情转移疗伤法,你不懂。”
飞机在经过短时间滑行后,摆正位置,猛地加速。我的胸口就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呼吸不畅。不过片刻之后便适应过来。
当机头向上翘起时,我的十根脚指用力抓紧鞋底,袜子差点没被抓穿。等机体完全离地之后,尿急的感觉油然而生,反**来了。
我两手抓紧扶手,将头埋得低低的,全身僵硬。飞机这种高级货果然不适合我。许茗香跟华夏看见我这样子,笑得前仆后仰。
许茗香拍了拍我的手,说道:“赖子,放松点,飞机现在正爬高,你第一次坐,可能有点不适,过一会儿就好了。”
真如许茗香所说,等飞机爬到一定高度开始平稳飞行时,胸闷、气紧、尿急的感觉就随之而去,舒服多了。
这时两名空姐推着辆小车就过来了,上面放着各种饮料。被华夏看得脸红的那位也来了。她首先问华夏道:“先生,请问你喝点什么?”
华夏看了她一眼,便低下头装作无视她地说道:“不用,谢谢。”
那名空姐脸上一丝失望的神情刚巧被我捕捉到,不知道华夏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当她问许茗香的时候,许茗香也什么都没点。我见他二人都没要喝的,我干脆也不要了,反正整过飞行时间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用不着喝水。
华夏问我道:“你为什么不点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