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得陆洁妤平时对我的管教,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咬着嘴唇冲过,抬脚就踹,那土贼忽地将门关了起来,脚踹在了门上。我还没想好下一步该干嘛,门又打开了,触不及防之下,被他从门内袭来的拳头击中胸口,五脏六腑一阵难过。中了一拳后,反应也慢了半拍,眼见他侧着身子,一记边腿朝我抽来。我忍住胸口的疼痛,两手架住抽来的边腿,拖住他的脚裸先是往左一扯,随即往下猛拉,然后拉着他的腿向右上方画出一道弧形,加上脚下扫腿的配合,直接将他扔了出去,撞到柜子后掉在地上。
我哪敢迟疑,再也不能给他机会,扑上去就是一顿乱拳,那家伙在我身下,拼命护住自己的脸。我几乎每一拳都打在他的手臂上,根本伤不了他。
我脑子一转,想道:你挡脸是吧?老子照你肚子上来,看你怎么挡。想罢,怒拳对着他暴露在外的腹部就是一阵猛锤,腹肌还挺硬,足足抗了我十几拳,打得我他*娘的手都发软了,他硬是没吭一声,只护着他的头。
他是靠脸吃饭的吗?我要看看他的脸有多帅。如果长得帅,老子非把他相给破了;要是长得丑,我就给他来个血中送屎,丑上加丑。
我伸手就要去抓他的面罩,这狗日的捂住自己的脸,死命地将面罩贴在脸上,说什么也不让我扯下来,弄了半天也只露了个尖下巴出来。
我一急之下,从他腰间抽出了他的裤腰带,握在手中,站起身来将就手中的皮带就朝他身上一阵猛抽,皮带被我舞得是呼呼生风,颇有些当年我老爷子收拾我时的那种风范。(未完待续。。)
第十章 第二只贼
要知道我爸是当兵出身,有一手抡皮带的绝活,后来基本都用在了我的身上,我跟他多的没学会,这东西还是学得很全乎。
当年跟华夏在学校和一群人打架,之所以能以多打少,那都得多亏了我的裤腰带,那抽起人来“啪啪”作响,打得别人只能抱头鼠窜,直呼“救命”。
眼前这家伙的命运就跟当年那同学差不多,除了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功。我一边抽嘴里一边喊道:“我让你偷东西,让你带面罩。。。。。。”抽一鞭,嚷一句,节奏感相当之强。
没多久,我抽得快没力气时,动作也没慢了下来,无力地挥了几鞭子之后,停了下来,那家伙已经躺在地上,吸进去的气多,吐出来的少。但他还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脸。
我也懒得去扯他的面罩,直接问道:“你是901部门的吧?”
狗东西半天也没说话,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开始嘴臭得紧,现在跟我装哑巴。不打他打个皮开肉绽看来他是不会张嘴了。于是手中皮带一抖,舞起就要往他身上抽。
这小子突然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直贴我眼前,架住我舞鞭子的手紧接着脚下一扫,我顿时失去重心,他转身以肩顶住我的液窝,顺势弯腰,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我抛了出去。
我被摔倒在床上,原来是背部压床,经弹性极佳的床垫弹起之后,在空中翻滚一百八十度后面朝床垫趴了下去。我眼见那土贼转身要逃,哪敢歇气,两手撑床,将腿收起,屁股撅得老高,脚板猛蹬床垫朝那人的背影扑了过去。
本以为可以将他按倒,手掌在离他还差一丝就能够着他的衣服时。身体再也没力向前,朝地上坠去。摔了个标准的狗吃屎。
“你特么别让我抓住,老子把屎挤出来!”我从地板上爬起就朝那土贼追了过去。
跑出大门,院子里黑球摊在地上,四肢僵硬,张着大嘴,舌头还吐在外面,我一看它胸口有起伏,顿时放下心来。这个好吃玩意儿肯定吃了被人下了麻药的食物。活该,平日里一有机会跑到屋内就对餐厅的垃圾筒内的食特残渣进行疯狂的扫荡。什么洋葱,大蒜通通不放过,吃完隔天放屁臭死人。许茗香还住在这里的时候,这狗东西有一次还把一张带血的卫生巾叼在嘴里来到我面前显摆,这特么还了得,我跟它屁股后撵了大半个小区。我追它跑,我停它也停,就是逮它不到。现在好了,让它上回当。长长记性。
我压根没管黑球,直接奔那黑影追去,这家伙打了鸡血吧?开始被我一顿暴打,按理说早就只剩半条命。没想到还能跑这么快。
我身上除了一条大裤叉,什么都没有,连鞋都没穿着,偶尔踩到一块碎石子。痛得我嘴皮发抖,我日他先人,抓住他先让他狗日的光脚在小区里跑十圈再说。
终于追到那人身后不到十米的位置。我刚刚经过林宏志的家门口,眼见就要抓住他,突然身后声撞门响声传来,一个声音大叫道:“赖子,转身,堵住那王八蛋。”
我脚下一停,接着一转,就看见另一个黑罩遮面人朝我狂奔而来。在他身后,华夏从他舅家门口的阶梯上跃下,连滚带爬追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地叫着:“弄死他!”
当下我便放弃了先前追逐的人,迎上后来的蒙面人,左脚蹬在他的腹部,借力之后,身体顺势向上,右脚闪电而至,抽在他的脸颊。
就在这蒙面男倒地之时,华夏刚好赶到,二话没说冲他头上就是一阵乱踩,边踩边喊:“偷,我让你偷,公安局长家你也偷。”
看来华夏跟我遭遇了同样的事情,家里来了贼。天下没这么巧合的事儿,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发生同样的事情。如果真有这么巧,那就是撞尼玛的鬼了。这两个家伙不论从做案时间还是穿着打扮来看,说他俩不是一伙的,鬼才信。
眼见地上那家伙快要被华夏踩死,我一把将华夏抱住,放到一边,让他停手。
华夏甩开我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累得大气直喘。我再看他的造型,跟我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是的他穿的三角裤,我的是四角。
我马上问道:“怎么回事啊?”
华夏说道:“老子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这王八蛋竟然摸到我的房间,还差点上了老子的床。我特么还以为是采花大盗。”
华夏全身上下没什么伤,看来是没吃什么亏,比起我满嘴是血的样子实在是好太多了。他问我怎么三更半夜跑出家来裸奔,我把事情从头说一遍。华夏顿时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我那个电话打得真及时,不然我跟华夏两个一沾床就睡得呼噜连天的人,家里搬光恐怕都不知道。
华夏弯腰抓住蒙面人胸口的衣物,把他提在半空中,吼道:“说,你跑我家干嘛来了?”
华夏不等他开口,把他往地上一扔,抬脚又准备开打。我拦下他,将蒙面的面罩揭了开来。面罩下面一张满上血迹的脸孔,整张脸已经完全变了形,跟猪头人似的。应该是被华夏给踩成这样的。
我蹲在这人的身旁,问道:“说吧,谁派你们来的,来干嘛,说清楚我就放你走。”
华夏马上道:“走?往哪儿走?老子不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就别想走。”
我让华夏闭嘴,对那人说道:“你别理他,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要是不说,我可就拦不住他了,到时候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莫怪我没提醒你啊!”
那人节巴地说道:“大。。。。。。大哥,放过我吧,我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所以才来偷东西,我老婆得了白血病,一天的医药费就是一两千,还有两个儿子,一天吃了上顿没下顿。我实在是走头无路了。”
华夏趁我不注意又是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说道:“你个大傻*逼,知道这是哪儿吗?莫说你一个小贼娃子,就是飞贼来了也不可能进得了这小区,你当我是瓜的,我信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