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自己后,一直被他压抑着的血气再度翻涌,不再压抑,一口血雾喷出,屏风上尽是点点艳红,方生死的那一掌果然不轻,亏的他有百年内力护身,依旧被震伤了内腑,这伤怕不是三天五日恢复的过来的。
心口处也隐隐作痛了起来,经过这一役之后,这个少年模样的身体怕是同样变的脆弱不堪了,努力的平息了一下血气,仔细的洗过身上的每处,确认不会留下血腥的气息,才离桶而出。
第二十章2梦魇
2梦魇
一身淡淡的菊花香的岳瀚小心翼翼的扶抱起李怜花的上半身,所有的人都已在他的示意下退出了这间房间,留下一室宁静给他们。
颤抖的手指几次欲解开那被点的昏睡|穴,却又几次缩回,不知道会看到怎样的大哥,让岳瀚的心里满是挣扎,昨夜的大哥那即将崩溃的脸到如今他依旧心有余悸。
方生死死前的那九个字分明是在告诉他,所有关于大哥的秘密都被他书在武林志中了,他是不是该先去一趟香山筑?
岳瀚陷入犹豫之中,李怜花却陷入了十年不曾回想过的梦魇之中,以为早被遗忘了的过去,竟然无声无息的潜回了他的梦里,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却无力让自己醒转,眼睁睁的看着少年时的自己拿着剑在浴血奋战之中,而他只能是个旁观者。
这是他进入雁荡山魔宫的第几天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一路上鲜血不断,到底杀了多少人他自己也不知道了,杀人杀到手都软的感觉原来是那么的糟糕,人的性命到了这里就变的什么都不是了?突然间他对自己多年来除魔卫道的决心有些动摇了起来,也许他根本不该来这里,一路上机关重重,箭林毒雨不断,鹅黄的公子衫早就染上了许多血污,幸好自他半个时辰前进入这条甬道以来,一个敌人也没见到,只是这条甬道也未免太长了一些,这么久的时间还没走到尽头。
李怜花一直拦在少年的自己面前,不断的用力冲他喊道,‘不要再往里走,停下!’他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却无力阻止,他说的任何话,年少的自己都听不见,不想再去面对那不堪的一幕,可是发现自己的腿不受控制的跟着少年时的自己往前进。
甬道尽头的那道石门出现在眼前时,李怜花的泪水也先一步流下,悲哀的自己、淫荡的自己、低贱的自己、残喘的活下来的自己,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坦然面对,“不要进去!求你——”
话落时,那石门已被推开,不可逆转的命运再一次袒露在李怜花的面前,提醒他不许忘却——
粉红色的绢纱罗帐里一对对身体交相缠绕,中间的石台上衣不避体的少男少女旖旎的歌舞风光,情欲散发着浓浓的诱惑,催生着糜烂任满室飘散。
年少的李怜花面红耳赤、进退两难,单手握剑的他像是个傻瓜,被完全隔绝屏弃在外,鼻息间不断吸入浓郁的香气,眼睛里竟然开始出现幻影,几曾想过闯过重重机关后,见到的竟然是这番酒池肉林、春色无边的场景?
一条冰冷的身体从背后搂抱住他的时候,内心分明要反抗挣开的意念竟然完全指挥不了自己的手脚,手中的剑也在越来越沉重中,滑落于地,未发出半丝声响,惊慌失措中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已是来不及了。
浑身软绵绵的,连声音也发不出半分,身体的触感却加倍的敏感了起来,那冰冷的双手缓慢却强势的解开了他的腰带,除去了他的外衣,年少的李怜花拼命的想要挣扎,想要呐喊,却什么也做不到,他甚至连身后的人长什么样也看不到。
而站在他面前的李怜花却早已泪水满面,撕吼、怒骂都无济于事,除了泪水和无力,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就站在少年的自己面前,看着他的恐惧和挣扎,也看着他身后给他制造了恐惧和梦魇的男人,颤抖的不能自已,蒙住自己的眼睛,即便不去看不去想,那些场景依旧如画卷般展现在他面前。
接着中衣,亵裤一一落地,转眼间少年的李怜花便已赤裸,背后光滑冰凉的躯体完整的贴上他的后背时,他分明感觉一股恶心反胃和莫名的战栗,这是一具男人的躯体,低的不像是活人的体温,完全赤裸的抱着自己,即便对情欲之事一无所知,少年的李怜花也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搂着他的那双手慢慢的在他胸膛上轻滑抚摸,指间带动的每个弧度都让少年的李怜花更惨白了容颜,却无力让自己的身体远离身后的人半分。
接着被推倒在地上,落地的瞬间丝毫未感觉到疼痛,才发觉地上竟然铺了厚厚的红色地毯,颜色就像盛放的杜鹃花,耳边丝竹歌舞未歇,那双冰冷的手继续以蛇虫攀爬的力道在他的背臀间游走放肆,对未知的恐惧和担心比肉体冰冷恶心的触摸更折磨着他的心神,双腿被分开,感觉到一缕冰凉的液体正滴在那羞人之处,不可自抑的战栗让所有的毛孔全部打开,身体被横托起,少年的视线也开始变的模糊,双手被高高的吊起,凉丝丝感觉从四面八方袭来,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朦胧的眼前除了粉红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来自四面八方的意淫视奸般的视线让他羞耻的恨不得立即死去,嘴巴被迫张开,一碗带着香气的不明药汁被灌了进去,然后是具火热的女性躯体,紧紧的贴上了他的胸膛,‘滚开!放开我!’李怜花清楚的看到少年的自己愤怒撕吼的嘴型,却知道他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也看着他明明厌恶到了极点,身体却感觉火热了起来,李怜花也是此刻才看到原来有那么多的女人的手和唇抚摩过他的身体,自弃、自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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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双手,两双手,三双手,一片唇,两片唇,不断的在少年的青涩躯体上挑逗亲吻,知道他的意志还在强撑,可是他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大脑,火热的欲望被柔软的口腔包围时,释放已经成了本能,就在即将宣泄的一刻,李怜花清楚的看到一根明晃晃的金针狠狠的扎向那坚挺的欲望顶端,痛的感觉经由少年时的自己扭曲的面孔清晰的传达进了他的大脑,仿佛这针也再度扎到自己身上一般,痛的蹲下了身子。
痛楚让少年的李怜花灵台复又清明了些,对自己之前的羞耻反应更是无地自容,欲望并未完全平息下来,新一番的挑逗又复开始,却总是在他亟于宣泄的时刻针扎而至,欲望嘎然而止。
李怜花看着这一幕,眼睛都像要渗出血来了,什么叫无力回天,眼前这一幕便是例子,这些都是他曾经遭受过的对待。
悲哀的看着那黑色的药汁被一碗碗的灌下去,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和难熬,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初的理智到了最后全部变成了喧嚣着的欲望,和深深的愤怒,当那具冰凉的身体再度贴上他的后背时,少年的李怜花几乎是渴求着的哭泣,“给我!求你!求你!别在折磨我了,求求你!”
后庭被用力贯穿之时,他听到强势冰冷的话语,“记住,是你求我的!从今后你就是我的性奴!”
当少年的他说出那句屈辱的求饶的话时,就同时宣告了他这辈子沉沦和永无翻身,此时泪已干涸,再也流不出来了。
木然的看着少年的身体因为渴望而越加放荡,他的腿几乎被抬起到了不能想象的角度,然后持续的被猛烈的贯穿撞击,肉体的快感让他被束缚已久的欲望终于到了顶点,爆发开来!
“睁开眼睛,看清楚,我就是你的主人!”下巴被掐紧,少年的李怜花无意识听话的睁开眼睛,面前的男人有着一张清俊的脸,和双黑若深海冰冷无情到极点的眼睛。
就是这双眼睛,到如今以为自己深忘了,结果还是一直印刻在脑海中,这是谁也无力改变的残局,而他是一个旁观者,却比里面的人更能感同身受,他不知道为什么又要让他想起这一切,他定定的看着被折磨的气息恹恹的少年时的自己,对他残余的庆幸悲哀的摇头,‘傻孩子,你可知道这才刚刚是开始!’
“大哥,你醒醒,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瀚儿,你做噩梦了,大哥,大哥——”身子被一种力量用力的往回拉扯,远处那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大哥’声让他的心揪成一片,是瀚儿,是瀚儿在喊他,那么的撕心裂肺,可是如此这般的自己,怎么配的起他纯洁无垢的瀚儿?
一边看着地上陷入昏迷中的少年自己,一边频频回首遥远的令人心疼的呼唤,那一声比一声悲戚的呼唤终于让他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疼痛,抛下了即将遭受更痛苦对待的自己,往那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