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看,我竟然错过了你那么久,你早该是我的。
你又来了。
男人与女人不应该这样吗?我永远对你负责。
你是我哥哥,我们之间有一层血缘关系,或许不用像一般的男女那样患得患失。
在床上不要叫我哥哥。
游星。她跪卧在他的腿边,脸蹭着他挺胀的阳具,游星心跳似鼓,一只手握着她的胸,一手抵着床头。她吻他的小腹,舌头在他内裤边画圈,游星已经忍到极致了,可她仍不急不忙地撩拨他,你到底要不要我?游星的眼睛已经红了,他使劲把游月的头扣在那话儿上。
佳期难得,好事多磨呀。说罢她也不再折腾游星了,只用牙把他的内裤扯到大腿根,那玩意终于失去束缚弹跳在她眼前。她张嘴半含那肉丸,中指和拇指圈了个环在肉柱上套弄,她慢慢从下舔吮,待柱体全部染上她的口水之后,她用两只手合在一起带着韵律挤搓,掌心偶尔擦到马眼,游星都会随之一颤,他的呼吸声逐渐浑浊,游月握住肉茎顶端打转旋磨,伸出一只手去揉捻游星胸前的红点,嗯等等快射了游星握上她的手,可游月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游星突然一声低呵,那白灼的东西全都喷涌在游月的脸颊和锁骨上。
哥哥,喏,要给你弄个培养基检查一下质量吗?游月用手指沾了一点她身上的粘液直往游星嘴边送去。
他还没从刚才射精的舒爽中回过神,一只手盖着眼睛,仰平瘫在她的床上。
她急着嗔道,那我就涂在你的嘴上啦。
别、别闹。他这才睁眼,看到游月身上的一片狼藉,但同时他又有些为之振奋游月身上的是他的烙印,他清了清嗓,怪脏的,怎么不躲躲?
谁晓得你射这样多?
乖,我给你洗洗?
不用了,你在这等着吧,哎,怎么头发上也是。游月抱怨着去了浴室。
待她收拾干净回来,游星实在抵挡不住射精后的困意,已经快睡着了。游月看他安睡的模样气到失笑,她穿好衣服钻进被窝,游星本就在半睡半醒之间,感受到腰上一阵冰凉,打了个激灵,不好意思,我太困了。
你闻闻,还有味道吗?
游星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使劲吸了一口,全都是你的味道。
我的味道跟你的味道不是一样的吗?
不,你不晓得,你身上有股梨子混着茉莉花的味道,我可没有。
你怎么之前不告诉我?
我之前送你的那瓶香水,大概就是茉莉的味道。有一天我在路上闻到那个味,以为你在,才知道自己是魔怔了,我去商场闻了个遍,买了两瓶,你却不怎么用。
是吗?我觉得甜兮兮的腻死个人,跟我不太合适。
你就是甜兮兮的人,这里也是。他搂紧游月的腰,热情地吻住她,她也不回避他的舌头,没命地吮着他,发出一丝丝娇哼。
我有些怀念游星的假正经了。
那你要失望了,例假要什么时候结束?我想知道这里是不是也是甜兮兮的。
我不告诉你,你且着急去吧。
游星温热的呼吸均匀地落在她的后颈,她戳了戳他的脸,却没有反应,游月知道这家伙又睡着了。她叹了口气,把游星的手从胸口拿走,去客厅倒了杯水喝了药。游星占着她的大半个床,她使劲推了他一把,他咂着嘴往墙边翻了个身,这就心满意足了吗?游月小声问他,她知道游星早睡熟了,自然不会回答她。可是游月自问的话,她也是很难交出答案的。
或许这样只能算情投意合,她把从孟怀归那学到的东西用来服务他,那句好事多磨也是孟怀归在第一次上她的时候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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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我如何忘机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