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欢实在难把商人本性按到现在这个姜泊烟头上,即使她心里很清楚对方这番请求意义为何。她突然想起那盒被她放回毯子下的白色药片,提醒自己在姜泊烟心目中,自己和那玩意儿估计就没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她热血微凉,行动也不再急迫,仰头靠上沙发,冷静盯着姜泊烟。
她看到她被自己揉乱的黑发,看到她半敞的领口,看到被圈在臂间不盈一握的细腰,和再往下……姜泊烟开岔到膝上,曳地的裙摆。
这样的美人,即使什么都不做,与人隔着数米远远站着,都会吸引千万流连惊艳目光。晚宴上,季时欢并没有特意期待或者找寻,仍在姜泊烟刚出现就窥见光华。
可现在……
姜泊烟跨坐在她腿上,献出自己最脆弱的腺体,向她祈求标记。
季时欢眸光已经混沌。
环在姜泊烟腰间的手臂下滑,沿着裙摆缺口钻入,一点一点往里探寻。
姜泊烟身体一僵。
她隔衣按住那只作乱的手,脸上是罕见的惊慌失措。
“你,你做什么?”
季时欢挑眉:“不是你让我标记你?”
“你……”身体太热,所有敏感点全在对方控制之下,姜泊烟颤动得厉害,不得不停下喘息片刻。
她努力找回平常气场,怒瞪向季时欢:“标记,不就是咬一口?”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一个动作,她不明白季时欢为什么要多舔麻烦。
听到这话,季时欢没忍住一哂。
她捏着姜泊烟下巴:“你上学时候,听的是哪个性别的生理课?”
姜泊烟咬着下唇:“……”
“标记就是直接咬一口腺体?”季时欢继续嘲笑,“你是真不怕生理课老师被你气死?”
被拿捏住弱点,姜泊烟的抵抗逐渐微弱。
季时欢凑到她身边。
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调侃:“或者,其实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偷偷到过一次?”
这一声宛若惊雷,姜泊烟羞得低头避开季时欢凝视。
她抵在季时欢肩膀的双手攥紧,部分指甲扎入底下肌肤,给季时欢带去细密疼痛。
但季时欢已经无暇理会,反而心疼地暂缓了攻势,顺着姜泊烟后背安抚。
姜泊烟声音中带上些许哭腔。
她后悔了:“那,那我不要了。”
说着人就又要挣扎,可比原先还没力气,被季时欢轻易制住。
“别怕。”季二小姐又开始哄人。
“明明是舒服的事,为什么要抗拒?”
姜泊烟咬牙:“我明天还有安排。”
季时欢见招拆招:“第一次真是意外,我有经验了,这一次绝不让你下不来床,好不好?”
姜泊烟摇头。
季时欢加码:“就一次。”
怀中人眸光微微颤动,抵抗明显变弱。
季时欢于是又凑到她耳边:“只用手,行不行?”她朝姜泊烟耳朵呵气:“明明都湿了……”
电流从体内窜起,姜泊烟彻底失了力气,瘫软在季时欢怀中。她紧紧抱着对方肩膀,闭上眼睛,任对方予取予求。
潮汐退去,季时欢将人抱回卧室。
姜泊烟眼角含着泪,整个人已经沉沉睡去——她实在太累,药物作用有限,上一个标记效果褪去之后,她每天能安睡的时间不足4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