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师父……”
刘小曼蹙眉呲牙,一副头疼厉害的表情。
懒懒的扭动了几下身子,突然站起来,惊愕地问:“师父,你刚说什么?唐总他怎么了?”
我更是愕然:刘小曼的表情不像是装的。
我立即抬起右手,将食指和中指往眼前一抹,刘小曼还是刘小曼。
此举多余,前几天感觉法力恢复之后,我就打开阴阳眼开过她好几次,刘小曼就是刘小曼,没有什么脏东西附体。
或者说,刘小曼的功力深厚,我看不穿她也有可能。
心里万分着急,就揪住刘小曼斥问:“唐总怎么了?被你烧死了啊?你怎么会……”
“不要为难你她了。”
墨农先生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全都忘记了,现在的她,是一个纯粹的姑娘。”
啊?
我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她呢?就这样成了死谜?
“师父,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赶紧啊,今天一惊是4号了,再过三天就要开机了。”
我愕然地看着墨农先生,嗫嚅道:“你不是说她已经……”
墨农先生微微一笑:“我说的是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正事她必须记得,否则怎么成为你的助手呢?”
对啊,墨农先生是这样说过。
唉!
这究竟是好事呢,还是坏事?
丹青警惕地走过来,也想试探刘小曼的变化是不是和墨农先生说的一样。
刘小曼一看丹青,眯着眼睛问道:“刘局也在这里,哎哎我说你们……袁局呢?对了,这里不是旅游吧……”
丹青冷着脸,侧头看我,那意思很模糊。
“丫头,你还记得我不?”
墨农先生此项得像个老爷爷。
他原本就很喜欢刘小曼,在刘小曼消失的三年,他不知提起我的这个女弟子五次。之前还预言我和刘小曼会有一段故事,结果故事倒是发生了,结局却很悲催。
“哦,原来是在南山道观,墨农先生,我怎么不认识您呢?墨农先生还是我师父叫我这样称呼您的呢,您应该是道长对吧,请问道长贵姓?”
墨农先生的笑容瞬间僵住:“出家人不需要姓氏的,贫道法号……就叫墨农……”
“哈哈哈!”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墨农先生驱散了刘小曼身上的孽障,她的确天真得像个孩子,孩子说话向来口无遮拦的。
墨农先生,算不算是“自食其果”?
丹青却没跟着笑,在一边冷着脸,静静地观察这刘小曼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她是不是太敏感了。
太敏感的人活得复杂,活得累。
刘小曼看来真的恢复了原身,还是三年前的那个漂亮、温柔,内秀的女孩。
我的眼皮有点跳,急忙眨巴了几下,刘小曼那张虐魂夺魄的笑脸,就像照片一样咔擦咔擦地出现在我的眼帘里。
三年前的和她在一起的朝朝暮暮,也像照片一样闪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个莫名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