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他多想,立即起身出门,急匆匆拦了一个的士赶往陕西路夜市。
等他赶到48号烧烤摊的时候,我和张丹妮正相拥着伏在一掌桌子上呼呼大睡。
“他们俩是怎么回事?”
吴耀驹问正在一边忙碌着的摊位老板,一对来自农村的中年夫妻。
男摊主就说了:“可能喝多了,你是他的朋友吗?”
吴耀驹没有正面回答男摊主的问话,刑警的职业让他一直保持警惕,于是反问男摊主:“是的,刚刚是你打的电话?”
“嘿嘿……”
男摊主傻傻地笑了一下,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儿,也没有看吴耀驹,就说:“我没有打电话啊,是这两人的朋友在走的时候说,会有另外的朋友来接他们的”。
“朋友?人呢?”
“走了啊。”
男摊主侧过头来看了吴耀驹一眼,一脸迷茫。
看着摊主夫妇不管别人死活的样子,吴耀驹的职业敏感又来了,语重心长地说:“遇到这种事情,你们第一时间应该报警才对。”
男摊主不以为然:“报什么警呢?我这里每天晚上都有醉鬼,又没闹事又没打架”。
“他们是几个人喝酒的”?
“四个,喝了整整一件啤酒”。
这量的确够大的,把我和张丹妮喝醉了也解释得过去。
吴耀驹再打之前给他报信的号码,却无人接听了。
吴耀驹不想逗留,正准备到路上拦一辆的士。旁边桌子上正在吃烧烤的一个的哥主动站出来,和吴耀驹一起将我们两人搀扶上了他的出租车,而我们两人还在呼呼大睡。
吴耀驹一看我和张丹妮的架势,就知道被人下套了。想了想,就直接把两人带回到附近的宾馆,下车之后,在保安和服务员的帮助下,把我和张丹妮一股脑儿丢在单人客房的大床上。
忙完这一切,吴耀驹就躺在沙发上。
他不好离开,主要是担心我醒来的时候会尴尬。
我醒来的时候的确很尴尬,还好吴耀驹在。
接着,张丹妮也醒来了。
三个人一合计,就知道是于子寒的司机阿松在我们的酒杯里下安眠药。
“他妈的,老子去找他算账。”
我顿时怒火中烧。
“行了,草莽一个。”
吴耀驹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说:“你有什么证据说人家害你,人家又害你什么了?要弄他也行,你们现在就去医院洗胃,看看能不能提取证物,然后再去烧烤摊找摊主提取证词。不过我告诉你,安眠药是兑在酒里的,两泡尿一屙,什么都没有了,完全挥发了,要提取证据非常艰难。而摊主刚刚告诉我,你们就是喝醉了”。
“你也相信我们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