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妇人收住眼泪充满敌意地看着杨春。刘硕文趁机摆脱丈母娘,告诉她杨春是小怜的朋友,和他一起过来看小怜,现在得马上走了。
不等妇人说话,刘硕文朝杨春使个眼色示意赶紧离开。
刘硕文对他这个丈母娘非常了解,只要拉住你就会没完没了地说话,何况小怜现在又是这种状态,丈母娘更得唠叨不休了。
“咱们现在回清河镇吧,小怜有她妈照顾,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作用。我把钱压在小怜的枕头底下了,应该够她在这里看病的费用……”
嫌弃小怜的母亲唠叨,其实刘硕文也是个话唠。因为要去追索伤害小怜的凶手,让刘硕文突然从小怜被害的阴影里解脱了出来,他的话竟然比小怜的母亲还多。
杨春耐心地听着,脑海里慢慢理顺了小怜被害的一些细枝末节。因为小怜被害最先发现的人就是刘硕文。清河镇上各种版本的传说都不如刘硕文的描述更具体。
有些话刘硕文连警察都没有告诉,对于未婚妻,说那些事让他实在难以启齿,可是对杨春,刘硕文就可以卸去重担不漏过一丝一发的细节描述。
“怎么不是去汽车站?”
刘硕文以为杨春现在就和他一起回清河镇,发现杨春往区卫生局招待所走去,不禁好奇地问。此时才上午十一点,杨春还没有退房。也正想趁着这段时间回招待所,好好演练一下她的如意乌棘棒。
“你昨晚也住在这里?”
刘硕文对杨春昨晚和他同住一个招待所显出很吃惊的样子。杨春问刘硕文昨晚不是还特意回头看了她一眼,刘硕文马上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连说没有。
昨晚刘硕文是总觉得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踪他,让他觉得心里不安和害怕。杨春听刘硕文这么一说简直是哭笑不得。
“可能是我连续几天没有合眼产生了幻觉。对,这叫被害狂想症,我好像在一本侦探小说里看到过……”
“可能是吧。那你昨天住在哪间房?”
杨春边说边走,已经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刘硕文恍然大悟地指着对面楼梯旁边的房间。
“那你昨晚是不是在屋里偷窥我?我经过这屋门的时候,觉得后背发凉浑身不自在。”
“这门上又没有猫眼,我怎么偷窥你!”
杨春再次哭笑不得。请刘硕文进屋以后,杨春把乌棘棒伸长了握在手里。
“请你帮个忙,试试我这个武器能不能抓到那个凶手。”
“怎么试?”
“就这么试!”
刘硕文的话音刚落,杨春抬手将乌棘棒朝刘硕文的后背拍去。杨春特意收了手劲,不让乌棘棒上的尖刺扎伤刘硕文,她只是想试一试僵虫液的功效能持续多久,到底这玩意是在除四害摊贩的手里买的,对付人能起多大功效还得实验。
谁知道乌棘棒打到刘硕文身上的时候,乌棘棒上的尖刺瞬间如蚕宝宝吐丝一样,喷出数道银丝索将刘硕文裹了起来。
刘硕文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双腿瘫痪往地上萎去。一股热流带着腥骚气,潺潺地从刘硕文皱巴巴的裤管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