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昂不想干。
他和别的主考官不一样,对于义子、义女,甚至是所谓的门生,都想要仔细的甄别挑选。
他可不想平白的得到门生的拥蹙,就好像百里戈吧,这时候,他还想着给百里戈找个名师呢。
当爹的,不能只让儿子拼命啊。
“不成,他只是个秀才!”
这时候,慕容白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苏家子只是一个秀才,他还要参加举人大考呢,凭什么去做诗词一项的主考官?历年以来,主考官都是用德才兼备的老前辈担任,区区苏家子还不配做诗词类的主考官!”
慕容白言之凿凿,每一句话都有理有据。
不能够,绝对不能让苏家子做了主考官!
晋级的举人,那可是大多要做官呢。
苏家子做个小武伯还没关系,反正没有太多的实权,但如果让苏家子做了主考官,那影响就大了。
每一届的举人大考,都能产生十位,甚至是一百位的举人。
这些举人最低也是掾级的官员,他们是苏家子的门生,那就是说,一下子给苏家子多了很多有力的臂膀么?
这是实质性的利益!
……
除了慕容白以外,上六卿的另外五位官员也齐声反对。
他们看向乐长今,发现乐长今又闭上了眼睛,态度就更坚决了。
举人大考的主考官,必须,绝对,绝对必须是他们的人!
政见不同,寸步不让!
他们要争取更多的话语权!
可这时,公孙抚笑了。
他拍拍手掌,瑶京就笑着退出了殿堂,没多久,扯着一辆木车哼哧哼哧的进来了。
牛车上盖着丝绸,看不见装着什么东西。
“禀告大王,微臣不敢任人唯亲。”
公孙抚意味深长的瞧了慕容白一眼,笑着,再笑着。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弧度不断变大。
“秀才如何?”
“秀才如何?”
“秀才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