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者同来的二人见状走了过来,那大汉埋怨道:“老大,为何不让我继续动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子跑了!”
老者沉思半晌,缓缓说道:“柳儿的性子我十分清楚,借着咱们的名号虽然不敢欺男霸女但也行事张狂。这些年我一直对他疏于管教,这次吃了亏也未必不是好事。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不努力提升自己,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对了老二,刚才那青年出手你可看出点什么来?”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旁老者若有所思:“招式方面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内功有些特殊,特别是那螺旋劲气怎么有些眼熟呢?”话说到这突然浑身一震:“大哥你莫非说他和那位有关系?”
第一三九章 又见黑牢
看柳姓老者郑重的点头,被称作老二的那人旋即又不可置信的摇头道:“没听说那位有后人在世啊!”
边上的大汉莫名其妙挠头问道:“你们俩打什么哑谜?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
姓柳的老者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三人都出身圣教,当时你还年轻身份又低接触不到上层。而那时我和老二已经有些名气了,有幸在那位帐下听用,曾经见过他出手。虽然招式不同但内力就是这螺旋真气,据说是他独门功法绝不外传。”
“当日他莫名身死以至圣教四分五裂,教中大佬都想自立为王,结果却被身份并不显贵的当今圣上夺了兵权直到一统江山。教中众人皆有不满结果被他逐个清洗损失惨重不得不由明转暗,你我兄弟也黯然离去隐居在此。”
“如今我圣教虽说今非昔比但余威仍在,只是内部依旧争斗不休。但如果真有那位的后人振臂一呼必定四方向应,想来重振声威也不是难事。”
“可是大哥我们从未听说那位有后人啊!只凭武功就认定难免有些牵强!”
“嗯,但我曾听闻那位好像是有个儿子,只是当时局势太过复杂凶险无比,为了谨慎起见并没有对外公开。”
“哦!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呢?”
“因为只是传言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我也不好外传。但今日见那青年眉宇之间与那位极为相似,连气质都有几分他的神韵,内功又如出一辙,所以才醒悟过来。”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追上他问明白吗?”
“不用。”柳姓老者摇头:“以我们的身份地位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而他的身份又太过敏感,如果处理不当有可能引火烧身。飞鸽传书给旗主,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的告知,只说事实,不提及我们的猜测,一切事情交给教中大佬们定夺。”
“好,就这么办。”老者点头应道。
那中年汉子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到底说得是谁啊?好像颇有顾忌的样子?”
柳姓老者看了看四周,手下们都离得很远才小声说道:“那位的姓名现在是禁忌,今天的事你记得不要外传,我们说的就是明教前任教主韩林儿。”
“什么!”大汉一声惊呼:“你说的是小明王?”
此时云端在树林中穿梭着,冯成十分谨慎每隔一段距离就留下他才能看懂的记号指引着他不会走错方向。
先前他已经兜了一大圈了并不时地跳脱出去免得被人追踪。虽然那白发老者看似并没有恶意只是问了他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但人心隔肚皮,他已经不是当初的江湖菜鸟懂得谨慎不犯大错的道理。
又跑出了两里地,记号显示突然转向接着就消失了。云端心中一紧,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十分紧急,不然三人不会匆忙的离开并改变了方向。
他只有一路追踪下去,好在痕迹比较明显,显然那哥三没有刻意的隐藏身形,反倒是加速离开,而且并没有被追逐的迹象,而是像在追踪着什么。
大约五里过后,冯成的独特标记又出现了,这次重新指明了另一个方向。云端一头露水,他们到底在追着什么?
直到又追出了几里,林中出现了一大块阴影,透过树木的缝隙他发现,那是一个规模很大的古墓。而就在离古墓几十丈远的草丛里他看到了姜元和米满仓趴伏着,冯成却不知去向。
看到没发生什么意外,云端长出了口气,不禁又觉得有些好笑。这哥俩可真是奇葩啊,胖子的姿势就像野鸡一样,脑袋扎在草里屁股却高高撅着,就这躲藏方式不被人发现才怪。而米满仓的大光头油汪汪的在阳光下直反光,莫非是传说中的指路明灯?
于是他悄悄靠了过去,蹲在那哥俩身旁小声问道:“什么情况?”
胖子被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等看清是云端才拍着胸口埋怨着:“走路连声音都没有,你想吓死我啊!快趴下,别让人发现了。”
云端一撇嘴:“要发现早就发现了,你那磨盘般的大屁股翘得那么高,满仓的脑袋跟指路明灯似的,我在一里外就看到了。”
“是吗!”胖子尴尬的尽量把身子放低又在米满仓头上盖了一把草,小声说道:“刚才我们在林子里等你,突然看到几个黑衣人偷偷摸摸的经过。一个人肩上还扛着个**袋,看形状里面肯定是个人。冯成那小子鼻子跟狗似的,离老远就闻到了脂粉味,说肯定是个女人。于是哥的正义感立刻爆发了,就想上去来个英雄救美。但冯成说看样子那几个人都是练家子不好对付,最好等你到了才有把握,于是我们就留下记号跟了上来。眼见那几个小子进了古墓,估计是他们的老窝。冯成让我们等着,他悄悄去探查一下,去了小半个时辰了还没动静。。。。。。”
正说着,冯成突然从旁边的树林里蹿了出来在几人身边趴下,把胖子又吓了一跳,嘴里嘟囔着:“怎么你们哥俩都跟鬼似的,能不能正常点啊!”
云端不理他的抱怨问道:“怎么回事?”
冯成谨慎的回头确认没有人跟踪才擦了把汗解释着:“先前的事胖哥应该都跟你说了吧,一开始我们以为是拐带人口,但我刚才去侦察了一下,看来没那么简单。”
“那个古墓其实只是个幌子,里面别有洞天。我没敢从入口进去,只是从侧面找到个裂缝粗略的看了一眼。那下边是条隧道,不知道延伸到多远,里面点着火把可以隐约的看到两侧都是牢房。具体关着什么人不清楚,但能听到惨叫声。而且不时的有人走动,应该是看守。我计算了一下,至少有二十几个。但深处是什么情况还有多少人没看到我就不知道了。。。。。。”
听着冯成的讲述云端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了一个名字---黑牢!荒郊野地,挖空的山腹,牢房,囚犯,这不正是自己曾经苦苦寻找的神秘组织吗!
紧接着他立刻紧张了起来,按向天笑的说法,当年那个黑牢里至少有好几个和他同一级别的高手,如果这个古墓也是一样的话他们四个贸贸然来探查岂不是找死吗?于是赶紧询问这一路来的跟踪和查探可曾露出马脚?
看他郑重的样子,冯成也不由得慎重起来仔细回想了全过程,最后肯定的回答说没有任何问题。那些人的功夫都不高,警觉性也很差,他们三个又足够小心了,先前只是远远的缀着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
对冯成的感知能力和做事严谨的态度云端还是放心的,随即也放松了心情。简单的讲述了一下原由,冯成和胖子也一阵后怕,不过冯成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云哥,刚才我隐约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个人对另一个看守说要小心看管,今晚就转移什么的。而且我见到这里的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