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仁兄蹭的窜了起来,不过屋里没树,上了桌子。还没等他站稳发飙,一盘狮子头直接拍在他脸上连带着整个人都削飞了。
紧接着姜元占据了他的位置,跳着脚一口气把猴子家上下十八代的女性都问候便了。
嘶!屋里人都惊呆了。这胖子这口气可真长啊!也就是人家这体格子,胖是有道理的,胸腔宽啊,容纳的气也足啊!要换个人早憋得背过气去了。
猴子也呆住了,半天才缓过味来,爬起来尖叫:“给我砍死他!”
身后四个保镖呼啦就围上来了。罗氏兄弟也站了起来,两帮人马上就要互殴。
轰~忽然两伙人中间的地砖被砸的粉碎,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颗核桃嵌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哼!一声冷哼过后一个人从二楼慢慢的走了下来,咚咚的脚步声像追魂的鼓声震得大家一阵阵眼花胸闷。随着脚步声一个四十岁左右,长得颇有些仙风道骨的白面书生举步来在了一楼。周围的空气都被他浑身凌厉的气势压制的犹如实体一般。
“我看谁敢在我大江帮的地头动手?”
猴子的管家马上拉住暴走的猴子,一揖到地恭敬道:“见过曹公!”
罗老大也赶紧拉住姜元低声说:“是大江帮的曹锟。”
胖子马上换上了笑脸,从桌子上爬下来,先到地中央奋力将核桃拔出来,双手托着恭敬的递了上去。
“你叫姜元吧?”
“是是是!”
“你爹是姜帆?”
“是是是是!”
“我和你爹倒是有过几面之缘,听说你这几个月闹的动静很大啊!”
“是是是是!”
“有空来我大江帮喝茶。”
“是是是是。”在对方气场的压迫下姜元明显额头都见汗了。
曹锟又转头,看向猴子一众人:“是你们要在我怡红楼动手?”
“不是!是他!”
还没等猴子说完。曹锟打断他:“我眼不花耳不聋,刚才的事我都看在眼里。你爹是侯杰吧,明天早上在我府上要是看不到你爹,你们侯家商会在江都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猴子还想争辩一下,但管家立刻拉住他躬身道:“是!明天我们老爷一定登门向您赔罪!”说完马上拉起猴子带着保镖灰溜溜的走了。
曹锟扫了一眼姜元几人,把目光定在云端身上。皱眉凝想了好一会问道:“我们见过吗?“
云端赶紧抱拳:“没有,我和前辈是第一次见面。”
“哦,是吗!”
曹锟也没再犹豫,越过他冲四下抱拳:“打扰各位雅兴,抱歉!今天大家的吃喝都算我大江帮的。”
在座众人也赶紧站起身来抱拳称谢。
曹锟又深深的看了云端一眼,没再说话,缓缓的回到了二楼。从他下来到回去只几个呼吸间寥寥的说了几句话,但他的气势却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呼!云端长出了一口气。高手!此人是云端出道以来遇到的最深不可测的人物。什么四海镖局的总镖头,红云教的护法,跟他一比就好像两三岁的孩童和成人一般。从曹锟身上他感受的不光是肉体还有精神上的压制。那曹锟似乎认识自己,而自己确定是第一次见到他,看他的神情不似作假,到底是为什么?
忽然从二楼传来一声清脆的琴音,犹如和风荡漾冲散了他的思绪。紧接着琴声悠然响起,时而舒缓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时而急越,如飞瀑万壑争流,巍巍高不可仰,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好像一个女子讲诉幽婉哀伤的故事。时而如凤飞凰舞,百鸟相随。时而如春风绿过田野,雨笋落壳竹林,蛙声应和着拍岸涛声。最后铮铮两声好似狂风吹散了乌云一洗万里长空,也驱散了人们心中的阴霾。
琴声戛然而止,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不管是否通晓音律之人都能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好半晌,在场众人大声狂呼--琴神。用力的鼓起掌来,久久不能平静。几位文人模样的甚至热泪盈眶,犹如癫狂。
就在大家不经意之间一块手帕从楼上飘然而下,连续飘过几桌人的头顶,悠悠荡荡向云端这桌落下来。
冯成的反应最快,随手接住。一股沁人的幽香直入脑海让人舒爽。冯成有点不知所措,只是举起手绢弱弱的问了一句:“哪位丢了东西了?”
顿时几十双杀人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冯成,有几位甚至喉头耸动不断吞咽着口水,就好像饿狼看见猎物一般。
冯成有点懵了,下意识的摸向身后的背囊。云端也将手伸入怀中握住刀柄,环顾四周寻找出路。
这时候一个中年人率先走上前来,尽量露出笑容,显得更和善一些:“小伙子,别紧张,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要你手中的丝帕。”
“哦,这是您的吗?还给您好了。”冯成有点无辜的揉了揉鼻子。这些人的反应有点大啊!
中年人却有点尴尬,当着大家的面也不好说谎于是笑道:“也不是我的,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