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绣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不舒服是肯定的,这两日你可得收敛些。”
宋添勾唇,“我晓得了。”
两人回到院中,之后阿绣作画,宋添看书,忙碌这几月,难得这般清闲。
后面的两天,两人都是这般闲情逸致地过着。
宋添依言,晚上没有再闹他。
到了应该回门的那日,阿绣便带着丈夫给亲人的牌位上了三柱香。
阿绣在蒲团上跪着,心中默念,让亲人不要担心她,夫家对她很好,卓家的家业也发展顺利,接下来她会想办法将那些人揪出来,祭奠他们在天之灵。
素了两晚,当天夜里宋添便不再放过。
在这次之前已经看过书学习过的男人,实践起来技艺突飞猛进。
翌日阿绣又起晚了,好在不用去常氏院子用饭,脸面暂时保得住。
接下来的几日,阿绣总算明白常氏为何让他们不用过去陪饭和请安,宋添见她不哭了,也没有任适不适,便有些胡来。
阿绣止都止不住,同在一室,共睡一榻,又是刚开荤的年青男子,有些时候防不胜防。
最后,宋添的休沐结束,夫妻俩去常氏院中用饭,阿绣的眼下还挂着青黑。
常氏心疼儿媳妇,老早就让厨房煲好了老母鸡汤。
饭后,父子俩人到书房里说话,常氏便将阿绣叫到内室,委婉地问是不是宋添总闹她,两人都年轻,可这事儿也得有个度,不要让他乱来。
阿绣红着脸点头。
晚上,宋添就被约法三章,阿绣连次数跟日子都定好了。
两人一阵掰扯,最后总算订下了一个章程。
次日,宋添的新婚假结束,早早起床便准备上值去了。
身边的人动了动,阿绣便醒了,正准备起身肩膀就给人按住。
“你睡,这些事情自己来便成。”
现在家里虽说有了不少下人,可宋添除了外出,平时饮食起居都是自己来居多。
阿绣想了想,随即也就躺下了。
宋添轻轻勾唇,起身将衣衫拿到外间去换。
房中没有摇铃,守夜的丫鬟们都没有进来。
宋添换好衣裳让人打包了一点早点,这就准备走了。
他拎着特制的小食盒正要出门,想到什么又将东西放下去了内室。
内室中只有一盏烛灯,昏暗的灯光照得幔帐里的人影越发蒙胧。
宋添轻手轻脚过去,坐于床沿附身去亲了亲那个睡眼迷糊的女人。
阿绣正睡得舒服着呢,一股清冽的气息传来,人醒了大半。
“添哥!!!”
阿绣捏上了他的脸,都变形了。
宋添不理,嘟咙着道:“晚上才能见了……”
这样一弄阿绣也是睡不着了,等男人走后便起床收拾一番,准备上绣楼一趟。
算起来她也有半月没去绣楼那边看过了,前两天杨掌柜还给她递了一封帖子,是商会那边的活动帖,眼看魁榜会便要到了,今年卓氏绣楼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