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绝对不同意!”
姜顺宜惊得从凳子上一整个弹起,关泽朗离开关家不再插手关家的生意,自己自知理亏可理解,但他竟然把主意打到姜顺宜的云水居。
“借住行了吧?我就借住一下,我虽没有了关家的事务,可我自己也有产业银钱方面你也不需要担心,之前承诺你的修建费绝不拖欠。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躲一躲罢了。”
关泽朗捏着酒瓶子完全不忌讳自己的潦倒。说潦倒也只是情绪上的,他这富家公子还喝着西域葡萄酒。
“谁知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你砍了我家的老树,杀人越货你都敢。。。呜。。。师父你干嘛!”
姜顺宜此话一出立马被捂嘴。
蔡瀚生小声道:“关家都不追究此事你不可胡说!”
“哎,她倒没有胡说,不过顺宜妹妹,做错事的人可以有改过的机会吗?”
姜顺宜见他就心烦,虽然从小无人看顾可她本就敢爱敢恨。最见不得作恶之人。
“改过可以,你倒是一命抵一命啊,再不然的话官府投案去!”
“关家在商场上可算是有头脸,若我闹出这些事情的话姐姐妹妹更是难以维持诺大一个家。如今姐姐只把我赶出关家,可我总算是个男人,并非借口但未来我总是要看顾他们的。若是弃之而去我更是不堪。若顺宜你担心我对馥梦山有什么企图,稍后我会把我所有家当都送到梦园作抵押。”
姜顺宜转念一想,关泽朗自己的产业也不少,若是他的家当落在她手里也毫不吃亏。
扶青完全了然于心:“关兄,既然我们合作建设馥梦山,这段时间我和顺宜出远门想必你在此监工也是好的。”
“我听说关家和各国商人有往来,如此的话我也不谋你什么钱财,只抵押两箱东瀛珍珠、鹿茸两箱,新罗人参、牛黄、两箱,大食国各色香料各一箱,波斯琉璃瓶一百个就好。如何?当做你租用我云水居的租金,住到我们从东京回来你就必须搬走。”
姜顺宜怕直接要钱财落人口实随口说了些自己早就眼馋的东西。
“没问题啊!”
“谢若凡,你把我琉璃瓶的要求告诉他!这都好几天了你都没给我弄来。。。”
姜顺宜把气又转移到谢若凡身上。
“不必他费心思,这几日我就能给你弄来。”谢若凡不想把这差事交给别人,显得自己无能。
“几日是几日啊?后天我们都要出发了,我不管你们俩去想办法去吧。”姜顺宜摆摆手,“慢着!关二少爷,你的酒好像也不错,给我弄几箱?”
姜顺宜深明风驶尽帆的要义,现在提什么要求关泽朗都不会拒绝。
“可以,顺宜娘子。作为商人我真心欣赏你的贪婪。
‘蒲萄斗酒自堪醉,何用苦博西凉州。
使我堆钱一百屋,醉倒春风更掉头。’”
关泽朗边走边念诗,姜顺宜听明白了他的讽刺拉着扶青便往后院去。自己躺在藤椅上晒阳光,扶青则忙着给各种香料苗淋水两人虽不说话倒是和谐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