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的一回事?
窗外,一波波的暖阳落进来,温温煦煦的有股酥松赖慵伏在全身每一根筋骨上。
她想了想,记起在天来寺的回忆。
有三个年轻的男人,用刀、用剑、用拳打败了一个叫伍旧狂臭老头子和他的机必莲花座。
布大小姐有些见头痛,尽力回想自己怎自到这个地方来。落眼四下,这儿算是间不差的房子。
榜局不小,而且悬挂的字画还真恰到好处。
她试着起身,但觉胸前十来处一阵刺痛,呼叫一声又躺了回去,这回她可想起来了。
天来寺一战中,她和那个叫王王石的臭小子联手合战,最后,那一大把暗器最少有十三支打在自己身上。
“大小咀,你醒啦?”那个叫谈笑的第一个晃了进来,嘻笑看脸道:“现在是不是可以请你把床让一让,给个机会让哥哥我睡觉了?”
布香浪粉脸大变,嗔哈道:“嗅!你知不知道姑娘我中了十三枚暗器?”
“当然知道,而且还不止十三而已!”谈大少爷左右踱了两步,哼哼道:“总辈是一十八支,其中六支毒。”
“有毒?”
“紧张什么?”
“会要命的……”
“废话!”谈笑瞪眼道:“谁不知道?我们那位王老弟自惭自愧未尽好”英雄护美“的贵任,所以……”
他可是咳了咳,没再接下去。
布大小姐一下子脸红烧热,她可是注意到自己一个身子简简单单的罩住一件白里衣裤。
这么说,难不成那个姓王的为了救自己而做出了某些事来?
一想到这儿,布香浓可忘记了全身的痛,也忘记了自己是打赤脚,一咕噜的跳下床来。
谈大公子可看瞧了人家那双脚丫子还颇耐看的。
不过,对于布大小姐的举动不得不问道:“干啥?要让床给哥哥睡也先穿好了鞋子嘛!”
布香浓冷肃一哼,咬牙道:“睡你的大头鬼,本姑娘非杀了那个姓王的不可。”
“杀人?”谈笑双手抱胸,嘿笑道:“人家跟你有仇?”
“他……”布香浓一时语塞,老半天一跺脚,恨恨道:“姑娘我一生的名节岂能够叫这小子坏了!”
“名节?什么事儿那位王老弟跟你的名节有关了?”
布香浓一窘,瞪眼道:“我的衣服……”
“衣服?喂!你别紧张好不好?”谈笑嘻嘻笑道:“衣服是女人脱的,毒呢,则是尼姑治的!人家王老弟为了救你,特别千里迢迢的跑到嵩山右麓去求那个了因师太来救你!”
谈笑瞅了布大小姐一眼,摇头叹气道:“真是狗咬吕洞宾,唉!我真为王老弟不平啊!”
“啊你的头!”王王石大步晃了进来,道:“谁是你老弟?像哥哥我这么有成熟魅力的男人,岂是……”
“你们别吵!”布香浓叉腰嗔斥道:“那个布好玩呢?怎么从头到尾都不见他现身?”
这布大小姐还当真以为他们是布好玩的手下。
“早就走了!”谈笑说的可是实话,道:“上那儿去也没告诉我们一声。”
“哼哼!臭老头子。”布香浓嘀咕骂道。
“喂!你跟那老头子是啥关系?”
“关系?”布香浓哼道:“见了面就打架!”
“哈!他姓布,你也姓布,总有些关连吧?”王王石自以为很聪明的问了一句。
“你姓王,天下姓王约有千万个。”布香浓哼道:“难道每一个都和你有关系?”
这话问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