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信?布香浓妙眸一寒,看了眼前三个男人一眼,冷哼道:“还是你们三个都不信?”
女人连嗔带骂的时候,最好的回答就是咬紧嘴唇,半点声音不吭。
但是墙头上有人冷冷笑道:“是老夫不信!”
这人来的好诡异,近乎是无声无响似的坐在那墙上,而且还是墙上一张太师椅上。
敝!墙上怎么放椅子?
最简单的方法是椅子只有一只脚。
独独的一双椅脚正中央在椅座的下面。
谈笑这一看,可讶叫了起来道:“伍旧狂?你还没死!”
那墙上椅子坐着的老头子双目一睁,冷肃苍寒的声音重重道:“小子是谁?竟耙对老夫这般无礼!”
谈笑嘻嘻笑着,往前踱了两步,哈哈自笑着道:“如果哥哥我的眼光没错,南召镇外的白河狙杀,阁下也有一份是不是?”
南召镇外,简北泉死于斯。
伍旧狂双目精湛寒森,叱道:“小子满口胡言!”
“是吗?”谈大公子摇头笑着道:“简北泉一身成就或许江湖中少有人知,不饼……约莫要阁下这等身手五、六人,方能斩杀的了。”
伍旧狂一张老脸可沉到了底,那撮山羊胡子随风动着有若是怒枪飞动,道:“小子报名!”
“又是报名?”杜三剑第一个苦笑,转脸间向布香浓笑了笑道:“这年头的人是怎么啦?一天到晚要人家报名留念!”
布香浓听的好玩,咭着笑道:“人老了,记性总是差了些……”
“理!真他妈的有理极了!”王王石拍掌大笑,指了指伍旧狂道:“那老头子似乎对布大小姐你很没好感?”
布香浓皱起了眉头道:“我可不认识这老头子。”
“嘿嘿……小泵娘……”伍旧冷冷笑着道:“你不认识老夫,总认得鹤仙人那老贼吧!”
布香浓一楞,双眸一冷,叱道:“鹤道长岂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可以骂得!”
“哈哈哈……老夫不但要骂,还要杀了他!”伍旧狂冷冷道“小泵娘,老夫今日来擒拿你,要怪就怪你老子做人太阴狠了些……”
布香浓的粉脸好寒好冰,挑眉道:“死老头子,下来!”
伍旧狂仰首大笑,讥诮着道:“你不是自比苏佛儿天蚕线吗?怎么你不上来逼老夫下去?”
这话一激,布香浓嘿道:“好!你别走……”
说着,当真要提气窜上。
但是身前的谈大公子伸手一拍自己的肩头,哈着笑道:“是人家来找你的,干啥那么费力冲过去?”
有理,布香浓想想也是,笑着对谈笑道:“你还有点小聪明,叫什么名字?”
“谈笑……”王王石抢口道:“他叫谈笑,我叫王王石。”
“又没人问你!”布大小姐瞪了王大拳头一眼,偏头向杜三剑笑道:“你呢?”
“小生杜三剑……”
“名字不错。”布香浓笑道:“人也是礼貌的多,不像……”她看了王大拳头一眼,摇头道:“有些人就是少了家教。”
什么话?王大公子叫了起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少让这小子的外表给唬去了!”
布香浓皱鼻子一哼,道:“又关你的事啦?”
他们这厢在下头笑闹叫骂起来,这可让墙上那位伍大先生一肚子鸟火不是滋味极了。
不过谈笑、杜三剑、王王石这三个名字可不是乱摆着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