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灵看着眼前的女体微笑,尔夏锻鍊过的身体摸起来柔韧,她细细的吻着,却被尔夏推倒在床上,然后覆到了她身上。
一手轻握着南灵的胸,一口含住那胸前顏色,以唇吮吸以舌调戏,而南灵则不受控制的发出让人兴奋的娇呼。
尔夏裸着身体,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她裸着身体却没有什么羞意,只是笑的嫵媚,她探手到南灵的腿间,手指刚刚刺激过的肉突起很敏感,但轻轻用指尖试探,然后从那暖热如唇肉似器官,摸到了一点湿润,她轻轻刺入些,在手指进入那肉唇后,触摸到湿热的春液的内部,然后慢慢鑽进去,听着南灵的喘息,直到自己的中指尽没。
尔夏坏笑的说:「吮的很紧呢!」手指被一种湿滑又紧緻的肉壶吸住,她微笑的轻轻勾动。
南灵感觉身下鑽入的手,充盈了她的身体,她的渴望被尔夏勾挑起来,她只能拿着被子,摀着自己嘴,但却张开腿迎接尔夏的手,光裸跟热情让她既羞又喜,快感控制了她,此时道德、思想都离开了她,她只想被尔夏宠溺,两人一起跌落在情慾的深渊。
尔夏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南灵,她很美,眼神都带着媚人的春色,而这样的南灵是她独有的。
她手指律动起来,南灵也在床上被她疼爱的发出诱人的嚶声,那一声声都是催促跟情意,让她更加情不自禁的欺负起南灵。
就是要她困扰求饶,就是想要让她知道,只有自己才能带给她愉悦,她渴求的眼神才能满足内心满盈的思念。
整个房间都是她压抑的低喊,尔夏却恨不得可以回到草原,在她的帐内,南灵会是多么的可爱,那美丽悦耳的声音在草原,是她独享的天籟,而不是这个压抑的大宅。
尔夏的出现,不仅满足南灵的欲求,更是她在这个压抑后宅的唯一发洩,跟尔夏的欢好,还有独处的每个时刻,都是她难得的放纵跟叛逆。
当尔夏在她体内充斥,情感攀上慾望的顶峰时,她拱着腰,身体被尔夏的手指进出到发出羞意的水声,体内的潮汐都因为尔夏而汹涌,南灵攀着尔夏,不吝嗇的在她耳边叫出自己的心情,然后情慾又被她推上另一次的高峰。
「你一直都是我的月亮。」南灵喘息的用马族语说,月亮的引力会影响潮汐,她也被尔夏影响吸引。
即使两人分开这么久,但月亮始终都在。
尔夏却有些愣住,一会才回神,在马族语里,月亮的意思是妻子,而南灵这句告白却让尔夏有些乱了心神,她愣了一会后,又抱紧南灵,手指更是侵犯的猛攻进南灵的身体。
南灵早已经在情慾的最边缘,最后还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被尔夏推进了深渊,她身体的兽贪婪吞吃着尔夏餵给她的每一点情慾。
尔夏感觉南灵的身体紧缩,那肉唇狠狠的吮住自己,手指挑动的动作越来越难,最后被狠狠的咬住,她乾脆不动。
直到体内不再有震盪,南灵才缓过神,她整个人绵软的放松下来,喘了一口气,但就马上被尔夏押着头吻。
「呜恩!」南灵享受着尔夏送上的唇,轻嚙着她唇肉,不时用舌尖勾画她的唇形。
尔夏一直看着南灵,看南灵动情,她的身体也会跟着发热,甚至腿间有着湿润的水意,然后自己将南灵挑弄到失神时,她心里充满了得意跟满足,但看着南灵迷乱后失神的脸,她又克制不住的亲吻,那种想要怜爱南灵的心情又涌上来。
心里恨不得吃了这个女人,连皮带骨连一根头发也不剩的吞食,她用舌缠紧南灵,又被她勾引,手指坏心的一动,她就迷糊的呜一声,任由她玩弄游戏。
她以前从没有想过,一个女子会对另一个女子动情,直到遇到了南灵。
对南灵不管是内心的渴望,还有南灵的手段,都是她需要的。
这个人她势在必得,而她也得到了南灵的心。
只是她被困在后宅的身分,却让尔夏痛恨,她有时候甚至希望自己是男人,这样她可以用两人肌肤之亲的理由,带走南灵。
南灵不也曾告诉她,想要改名换姓到一个更自由的地方生存吗?
她叹息的看着南灵,南灵疲累的睡在她怀里,她用左手轻抚,右手轻轻抽出,感觉到她敏感的嚶声,心里的火焰燃起,但又被自己强迫按熄,对南灵她是心疼的。
南灵曾经笑说,自己是她的阳光,照进这阴森的后宅,像是乌云会散去一样,只有在她的身边,南灵才睡得如此轻松,让她捨不得吵醒。
反正距离那个计划还有一点时间,尔夏劝自己,搂着南灵在被里温存,两人紧贴着的身体,让她心里很舒服。
尔夏抱着南灵,两人光裸的贴着身体,共盖一条被子。
尔夏感觉内心很满足,这一刻她深信自己拥有着南灵,她们光裸相贴的身体,还有她在南灵体内律动做的手指,那种独特的触感。
她满意的回味,当她手指被那如同小嘴的私处吮住,隐隐的吸力跟滑腻的手感,还有南灵嗯啊的呻吟,那种佔尽南灵私密的亲密感,让她很满意。
「不要离开我。」尔夏霸道的命令,她想要跟南灵永远的在一起。
在被子黑色温暖的空间内,只有她跟南灵光裸着,这张床上,是南灵独属于她的宇宙,她们程裸相贴如同纠缠的双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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