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天夺走到饭店的石阶前,掌中凝聚八分力,一掌打在石阶上。
“嘭!”一声闷响,用岩石砌成的石阶立时崩裂开来,在场是一片哗然,看过空手碎砖的,可谁也没看过空手碎石阶的,张天夺这也未免太厉害了。
眼见张天夺如此了得,乃猜心里一寒,这才知道张天夺从一开始就手下留情了。
饭店的事,就在张天夺的掌碎石阶威吓中落下帷幕,乃猜和他一众手下老老实实的交出饭店,将夺得饭店后所盈利的钱款加倍奉还,最后在一众苦力的监督下狼狈逃离了芭桑镇,自此不敢再踏足芭桑镇一步。
不过乃猜不敢踏足芭桑镇,并不代表他肯就此罢休,后来因他而起的一些纠纷,却是张天夺万万没想到的。
张天夺掌碎石阶之举给自己立了威,同时也给张天生立了威,闻讯赶来向张天生道贺的华人不在少数,张天生一高兴便在饭店里摆了十几桌宴席,宴请一帮兄弟和前来道贺的人。
宴席间,黎香把码头所发生的事跟张天夺说了,张天夺对此倒不怎么在意,现在张天生有了饭店,就算没了码头的活,他也能凭着这家饭店养活自己和他的一帮兄弟,实在没必要回去干那又累又脏还得受气的活,可黎香却不认同他的想法,何老板是码头的三个老板之一,其背后的势力肯定非比寻常,不管他站在哪一边,都需要把他彻底降服了,以免以后节外生枝。
看黎香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张天夺也不反对,只是叮嘱了一句小心后,便继续吃着他的菜。
黎香直到宴会散了才回来,张天夺见她眼带喜色,忍不住问道:“师姐,怎么去了那么久?你都做了些什么?”
黎香闻言嘻嘻一笑,说道:“我把那个何老板狠狠打了一顿,然后强迫他吃下金蝉蛊。”
“金蝉蛊?那不是苗前辈的蛊术吗?你怎么也会?”张天夺很是吃惊,他曾经看过阿宝用金蝉蛊折磨过寒贫的一个死忠,没想到黎香也会这个蛊术。
黎香得意道:“你以为我在阴阳山那几个月是白待的吗?这金蝉蛊简单易学,也不用细心培育,我就和阿宝讨要了一些,嘿嘿,等会我把这金铃铛送给张大哥,以后那个何老板要是不老实,就让他尝尝金蝉蛊的厉害!”
金蝉蛊算是蛊毒当中比较温和的一种蛊毒,这种蛊毒会伴随一生却不会致命,最多就是令人腹痛难忍,而引发这种蛊毒发作的引子就是黎香手中那个金铃铛,只要在十米之内摇动这个金铃铛,中蛊之人便会肚腹如绞,苦不堪言。
有法子制衡何老板也是一件好事,张天夺想了想问道:“师姐,我打算教我大哥一套**,以后就是乃猜回来了他也有还手之力,你觉得我该教什么?”
黎香说道:“你学的**哪一套都需要十年八载的苦练才能有所小成,要是无人指点的话,只怕时间还得多翻几倍,我看你还不如教一些强身健体的本事,再教几招比较实在的招数。”
“唔,你说的也对。”张天夺点点头,心里已有打算。
两人正说着,小雅屁颠颠跑过来说道:“叔叔,爹爹叫你呢。”
张天夺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知道了。”
收回饭店后,张天生一家搬到了饭店居住,这里面最高兴的要数小雅,这小丫头来到饭店后就没有一刻消停,一会跑上一会跑下,几乎每样东西都要摸上一遍,而她脸上的笑容自进入这饭店后就没有消失过。
张天生显然是喝多了,这会正躺在院子里一张卧椅上吹风醒酒,看见张天夺来了,他摇摇晃晃直起身子,问道:“天夺,这两年来你都经历了些什么,能和大哥说说吗?”
张天夺和黎香坐在了他对面,说道:“大哥,在这之前先说说你的事。”
“哦,我的事有什么好说的?”
“大哥,说实在话,以我现在的本事,要对付乃猜那帮人易如反掌,大哥可知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张天生人醉心不醉,他看了张天夺脸上淤青未消的伤口一眼,反问道:“你是在等我出手?”
张天夺点了下头,道:“大哥,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本来对华人受欺凌的事情也看麻木了,可是在我回国的这两年时间里,我所经历的一切却在告诉我,人无下人,之所以受人欺压,不过是自己不争气罢了。”
“你说的对啊,大哥何尝没想过这个问题,芭桑镇的华人这么多,哪怕只要有一点团结之心,本地人和那帮洋人也不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可是……”
张天夺突然打断张天生的话,说道:“大哥,想听听我这两年多来的经历吗?”
张天生看了张天夺一眼,缓缓点了下头。
张天夺从离开暹罗讲起,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这一说就是几个时辰,直到天色微亮,张天夺才讲完了他的经历。
“所以我们这次回来,主要目的就是帮我师姐解开身上的鬼面降,等这事结束后,我们还得立即赶回去,帮助三叔对付恶绝。”
张天夺都听傻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