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挺冷的,早点回去吧。”非宜在车里跟宴初尧挥手再见。
迈巴赫开走后没多久,宴初尧就收起了脸上温吞的神情。
他眼中划过阴鸷,冷冷一笑,将外套丢进了垃圾桶里。
一辆法拉利停在了他面前。
车上下来一个戴着面具的鬼魅男人,恭恭敬敬地朝宴初尧鞠了个躬:“少爷,抱歉,我来晚了。”
宴初尧拉开车门坐上后排,独具一格的贵气浑然天成。
“去冀北派出所。”
“是,少爷。”
而此刻,傅时渊的车上。
非宜把头扭向窗外,任凭冷风呼呼的打在她的脸上。
傅时渊缓缓伸手,将非宜那边的车窗摇了上去。
“你干嘛?”非宜不解地看着他。
“不是让你好好保护自己么?”傅时渊冷不丁的反问一句。
非宜大脑有点没转过来,“你跟踪我?”
傅时渊:“……”
不管非宜信不信,傅时渊都把他和非宜之间的羁绊说了。
“我每次受伤,你就会不受控制的保护我?”
空气中传来非宜没有形象的笑声。
“我今天挺开心的,不用这样逗我。”非宜说。
傅时渊认真的表情让她忍不住想配合一下傅时渊演戏。
“那我们现在来试试。”
她抬起手装模作样的朝自己的半边脸一挥而下,怎料下一刻,整张脸就被一只大手盖住。
傅时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都不允许别人打你,还能允许你自己打自己?”
低哑浑厚的声音听得非宜心头一滞,仿佛有跟羽毛在她心尖轻轻挠过。
但非宜对傅时渊的好感也仅仅停留在这里。
傅时渊把她丢在医院门口就冷漠无情地走了。
非宜裹紧自己的衣服骂骂咧咧地走进去,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派人暗中护送她回去。”
坐在后排的傅时渊往右车镜看了一眼,确定非宜进了医院才吩咐许祁原把车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