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宜立刻弯腰去捡,傅时渊却抢先一步握住可乐。
速度之快,非宜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走过来的。
非宜睁大眼,略带慌乱地瞪着那双近距离跟她对望的半眯着的黑眸。
她迅速收回握着傅时渊手背的手,尴尬一笑。
“不好意思,我去重新给你拿一罐。”
“等等。”
非宜的肩膀被轻轻按住,只见傅时渊目不斜视,慢慢转过身去。
非宜站起来把可乐重新放回冰箱。
疑惑之际,她低头看到了自己只堪堪遮住大腿根的卫衣……
她强忍着内心的窘迫,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说起来,似乎每次她一身窘态的时候,傅时渊都在。
未免有些太巧了。
非宜仔细想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对了,你的衣服……好像毁了。”
非宜指了指厕所的方向,怕傅时渊生气,她立刻说道:“我努努力!保证洗干净还你!”
“还?你拿什么还?”
傅时渊表情冷淡的掀起一丝没有温度的笑,“这件衣服十二万。”
在想该用牙膏还是用小苏打洗的非宜瞬间石化。
钱,又是钱。
非宜脑海里想起了妈妈手术单上的天文数字,清亮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深深的雾气。
“丢了吧,我不缺这十二万。”傅时渊忽然说。
非宜愣住,眼底的雾气慢慢化开来。
“你,保护好自己就行。”傅时渊又说。
“所以你每次过来,是来保护我的?”非宜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
“我先走了。”
傅时渊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径自离开了。
“要是我像你一样,不缺钱就好了。”
良久,非宜只是苦笑了一下。
“男神呢?”
一泻千里回来的凉颂不死心的把所有房间都找了一遍,最后苦大仇深的懊悔:“到手的男神居然就这么飞了?早知道就不吃那几个泡椒凤爪了!气死了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