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瑜有些羞臊,差点忍不住背转过身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晕死,你知不知羞呀?就不能背着我点儿!”
严小开笑笑,“我身上哪个地方你没见过,还装模作样呢,那天晚上……”
毕瑜忍羞不住,脸红耳赤:“你再说,再说我不理你了!”
严小开笑得起劲了,“都老夫老妻了,还害臊呢!”
毕瑜伸手使劲的拧他,“你还说,你还说!”
两人闹了一会儿,换上了裤子后从房间里出来。
这个时候,要准备的东西严父严母已经通通准备好了,时辰也已经到了。
“啪啪啪啪……”
随着鞭炮声响起,严晓芯挑着一担生鸡走在前头,严小开挑着米担跟在后面,严父则挑着另一担装有算盘,秤杆的箩筐跟在后面,然后是严母,再后面就是别的严属。
然而让人有一些奇怪的是,毕瑜和秦盈竟然也跟在严母的后面。
不过主人家都不说,别人也自然不好说什么,一行人就这样在不绝于耳的鞭炮声中从老屋走到了新宅。
到了新宅,跨火盘,设供桌,上香,杀鸡宰鹅拜祖先,祭神灵,点煤油灯,贴红纸,切发羔,摆寿果……
一系列的仪式结束之后,天已经大亮了,严家的人与秦盈找来的那些厨师服务员等也彻底的忙开了。
到了九点钟,宾客们陆陆续续的到来。
严小开原以为今儿个没他什么事的,可他家新居入伙,请了这么多亲朋戚友,哪能会没他的事儿呢,仅是招呼应酬就够他忙活的了。
被父亲拉着这儿上几根烟,那儿敬几杯酒,叔呀伯呀哥呀姑呀婶啊姨啊姐的喊个不停!
屋里屋外,几十上百圈的转下来,腿酸了,头晕了,嘴麻了,一张脸也笑得抽抽了。
不过吃苦受累的却不只他,也不只严父严母严晓芯,还有毕瑜和秦盈,两女这一个上午,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严小开!
他给客人敬酒,她们就给客人上茶!
他给客人敬烟,她们就给客人拿糖果羔饼!
最离奇的是,他管亲戚喊啥,她们就跟着喊啥。
亲戚们很是纳闷,询问这两清新靓丽的女孩是严家什么人,这将严父严母严小开都问得有些尴尬,可是秦盈却落落大方的给众人介绍说,“我叫秦盈,是咱爸咱妈的干女儿,毕瑜是咱爸咱妈的未来儿媳妇。”
这样一说,众人才释然。
严小开抽了个空儿,感激的对秦盈悄声说,“谢谢。”
秦盈冲她眨巴眨巴眼睛问:“谢我什么?”
严小开看她一眼,“明知故问!”
秦盈笑了起来,“你可别太高兴,我只是今儿个将大妇的身份让给毕瑜罢了,将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严小开知道她就是嘴硬,心里并不愿看自己笑话的,所以道:“反正就是谢谢了!”
秦盈伸手轻抚着柳腰,风姿尽展的倚在门边:“那好,你说怎么个谢我?”
严小开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今儿个晚上,你想让我怎么谢你就怎么谢你!”
秦盈难得的脸红了一下,“呸,这算什么谢法,今天晚上我可没功夫搭理你,我和毕瑜说好了,晚上我跟她一块儿睡的。”
严小开闻言心中微紧,“秦盈,你可别乱来啊!”
秦盈白他一眼,“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乱来也不会怀孕。”
严小开哭笑不得,看着秦盈远远的看向毕瑜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暗里又阵阵心惊肉跳,正待再警告她几句的时候,却听到父亲在那边喊:“开子,开子,你西门大叔来了!”
西门大叔,自然就是西门耀铭的父亲,严小开赶紧的迎上去招呼应酬。
到了中午,总算是正式开席了,严小开这才总算有了暂时歇脚的机会,坐下来正喘气的功夫,手机响了起来。
严小开拿出手机来看看,脸色微变一下,因为上面显示的是眼珠的号码,赶紧的拿着电话悄悄的走到后门接听起来,“喂,眼珠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