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逸一手便可箍紧她的腰,一边吸着她的乳,腰背如此纤薄,怎生得一对莲蓬一般的圆乳,大的一只手都包不住,凶狠咬上一口,她又呼痛,又松开,舌尖舔舐艳色的奶尖。
他不知这时殷大士最敏感之处,舔两下就酥酥麻麻,下身粗大的阳具不放过她,插得她刺激连连,不一会儿攀上了高潮。
她呻吟出声,双眼一瞬的失焦,媚态自然而然地流泻,叫萧行逸看了眼热着迷。
不管幽径深处穴肉的纠缠,抱着她满屋子的走,闷不作声,只想把她身心都插遍,每一处褶皱,每一处凹陷,他不停地扭转着姿势,每一步都尽根没入。
肉棒软了又硬,硬了又软,泡在她的蜜穴中,挺肏间浓精混着春水,滴滴答答流了满屋,将她捧在手心中疼爱,总之再离不得她。
殷大士弓着腰,喷了几壶水,身体被他生生肏湿,眸子上沾满水气,咬着他的肩膀不松口,被萧行逸笑着放倒在圆桌上。
萧行逸撷着一枚果子,叼在嘴里喂她,乖乖,咬果子,别咬你相公的肉。
殷大士撇过头,嘴角有二人交织不分的亮晶晶的液体,妩媚入骨,可她眼神冷极,谁的相公?只怕你夜夜做你相好之人的相公。
萧行逸被她气得呼吸一滞,可她越是这副清冷凉薄模样,越是性感的要命。
重重将她抱起,欺身压上她的前身,歪缠在榻间热吻。
欲望难消,他身下挺着根肉柱,不进去,只蹭着下面嫣红的唇瓣一蠕一蠕,勾得她心痒痒。
身下的殷大士如贪食的小猫,撑着上半身,翘着丰乳,腰身半扭,半饱不饱,想要得更多。
还想要?他问的直接。
殷大士挑了挑眉角,一双柔荑沿着自己玉脖滑至乳沟,再经过腰线,直至股沟,两臀滑如蜜桃,她懒懒问道,难道你不想要?
如她所愿,萧行逸站在床沿,压着她的腰,一个手掌便足够牢牢掌控她。
最后是从后面入她的,一手捞着她的奶儿大力揉着,一手拨弄着二人交合的泥泞处,龟棱青筋勃起,又戳着她的穴心,又磨得她花核痒痒。
她又到临界点,一整夜了,她声音又娇又妖,两手伸向虚空,好不容易抓住床幔,背他撞得整个屋榻都晃晃悠悠的,萧行逸嗯慢点
要他怎么慢下来,最后他顶着她蕊心凹陷处重重捣,感觉她软湿的甬道一阵一阵痉挛,热精一滴不剩全送进她花穴内,二人一同到达高潮。
她轻飘飘跌落在罗衾之上,实在困倦,听见渐渐走远的脚步声,闭眼就昏了过去。
等萧行逸向外吩咐要水归来后,见她已睡去,心里轻笑着,这个女人,什么都要自己服侍。
殷大士实在太累,睡梦中感觉有人为她擦洗身体,她只当是阿傩。
不知睡了多久,她抬起眼皮见天都暗了,听见门口有人声,她不动又闭上眼睛,声音有气无力,阿傩,现在什么时辰了。
阿傩不在,本王爷伺候你的。
声音幽幽,从脑顶传来,她心被一敲,回过头看是萧行逸,赤着半身,单手托腮正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
你怎么还在?说完又转过身,这人昨天折腾她一晚,怎此时还赖着自己。
萧行逸恨不得一口咬下她一块肉,这个小白眼狼,白服侍她一道。
但转念一想,她本就是这样的调调,故而也拿腔作势起来,老神在在道,你都不走,本王为何要走。
我?我走去哪里?她又转过身,拿眼瞪他。
萧行逸来了劲,猛地覆在她背后,总算问出悬在他心头的问题,指尖绕着她的耳垂,跟本王回日光城。
她假寐着不说话。
萧行逸等不及,伸手绕到她的肚脐,势必要逼她点头跟自己走。
殷大士无奈睁开眼,看见他一双眼赤诚热烈,又偏过头,你压死我了。
萧行逸咧嘴一笑,没有拒绝便是答应,他会心地在她额头不住地啄,他的心上人,他念了有十年的女子,美好得宛如梦中。
(希望大家有个完美的周末夜晚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