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人鬼殊途。
他早已魂归英灵殿,成为神灵坐下一位佛陀。
他已剃度,头上点着戒疤,赤裸着上身,脖上戴着硕大的佛念珠。
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在寒露中如冰雕般,放肆又矜持,老天爷精心斧凿,生来就是颠倒众生。
她闭上眼,拒绝与他对视。
感受着他的蛇尾,慢慢蜕化成羽毛的触感,由翘臀慢慢滑向她起伏的胸脯。
你是不敢看哥,还是不敢面对你的心?
殷释天冰冷的嘴唇贴紧她的侧脸,一双孔武有力的上肢,紧紧勒住她的胸乳,她连呼吸都急促了。
殷释天,你放开我。她喘着气喊他的名字。
殷释天那双蛇尾渐渐幻化成一双孔武有力的双腿,腿间欲念深深化为金刚杵,嵌在她滑腻腻的股沟只能够。
隔着轻纱慢慢蹭着股沟,一直勾引着她,说话,你明明还念着我,还渴望着我
只留一节羽毛似得尾翼扫着她裸露的胸脯,她沉浸在这若有若无的撩拨里,闭着眼呻吟道,身体开始发颤。
说罢殷释天单手分开她的双腿,大掌覆盖住她阴户,那样温暖好似融化冰雪,你不恨我,甚至,真真正正爱了我三年,不是吗?
殷大士不答话,后仰起玉颈,身后的殷释天一连串的吻落下,单手揉着她的绵软雪乳,托着乳根,越揉越重,时而挑拨起乳尖,揉得比胭脂还红。
你不说话,便是承认了?
殷释天不住地追问,问不出答案只当她默认,我会让你舒服的,妹妹。
胯下金刚杵贪婪地侵入她的穴内,她说不出一句话,只是被他别扭的后入着。她的身体入怒海中的小舟一样摇晃颠簸,蕊心被他撞得酥麻又充满弹性,站不稳。她扶住他的手臂,冰天雪地中却浑身冒着热汗,紧咬着嘴唇,她不愿再回到那过去,可脑中止不住地回想,天周山上,清修之地,殷氏兄妹,冒天下之大不韪,没日没夜的缠绵。
嗯
高潮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哼出声,跌倒趴在雪地,感受到身后殷释天也漏了元精一泻千里。
有一片刻的安静,只闻彼此不平的呼吸声,殷释天在寂静中开口。
天要亮了,哥要走了。你真的再不看我一眼?
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殷大士闭上眼对他说出最后一句,她终是没有回头。
再次睁眼,有天光漏进她的窗檐,她翻个身,感觉床榻又湿了大半,不过是夜有所梦罢了。
起身将浑身粘稠的寝衣簌簌脱下,推门而出,屋外是白茫茫的雪,什么都没有。
她朝着镜湖走去,湖水并不冷,很快没过她的脚背小腿,浸过她的头顶。可举目四望皆是干干净净,天下只剩她一人,她的回头路又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