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告白,顾晚呆了。
傅骁霆看着她呆住,在她唇上吻了吻,要求她:“你再问我。”
顾晚讷讷的说:“A是猫,b是狗,c是小兔子,d是什么?”
她问完,傅骁霆脱口而出:“d是我很爱你。”
他知道怎么玩了。
顾晚疼痛的心口像是漏了风,冷冷的,紧紧的,心脏砰砰砰的,它像要从被抢穿透的孔眼冒出来,又像是要从喉咙够冒出来。
这滋味说不上好,说不上坏,还有一个形容叫悸动。
傅骁霆突然声音又轻又温柔:“我说的都是正确答案。”
在游戏里是正确的。
顾晚还知道另外一层意思,他说他爱她也是真的。
她没怀疑,也不回应,又别过脸,抿着唇,压着嘴角,骂他一句:“有病。”
眼中却恢复了一点明媚,不让他看见。
他们又说了会话,聊起巴纳里那座神圣的庙宇。
在枪战中死了一些人,消息封锁,山下的人一无所知。
等天暖和起来,山下的人仍然会虔诚的朝拜。
祭司换了,开门的小僧侣死了,地板上曾经沾染过血迹,在神庙包藏过金银的欲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坐着金翅鸟的神在人们心里种下了种子,发芽的日子没有期限,或许明天就发芽了,或者明年,或者从生到死都不曾钻出过泥土。
一朵温室的栀子花折断了,花瓣零落在花盆和着淤泥的土壤里。
床上的女人受不住男人的欲望,晕厥过去。
傅横合上睡袍,从床上起来。
他点了跟雪茄,卧室外有人在说话:“三爷,阿楷来了。”
傅横开门出去,看到一个脸上挂彩的年轻人。
年轻人很愤怒:“我的人都死了,你打算怎么赔偿我?”
“你怎么没死?”傅横抽了口雪茄,吐出浓浓的烟雾在年轻人脸上:“傅骁霆手脚不会这么不干净。”
他突然拔了手下人的枪。
砰!
正中年轻人的眉心,血水流满了年轻人的脸,但他不会痛了,直直的仰躺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他对手下吩咐:“把这里清理干净,再给我准备一个新的住处。”
傅横进屋,随手拿了块毛毯准备将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裹住。
女人惊醒。
傅横斯文的眼透着无情:“醒了。”
女人在长期的奴役下很恐惧,却在此刻颤着唇说:“迟横,你会不得好死!”
迟横,久违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