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唇,他还可以吻她其他地方。
一如既往的恶劣,或轻或重的戏弄。
他肌肉的紧实感像壁垒,以她柔软的身体和手无缚鸡之力是敲不开的。
“你停下来,我真的不舒服,自从车祸后,我经常头疼。”
顾晚开口,声音微颤,泄露他挑起的火烧得旺,她身体跟干柴似的,噼里啪啦烧得很响。
幸好喊停他就停了。
傅骁霆有力的手臂支起结实的身体,不再强势的压着她。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板正的衬衫出现凌乱不堪的褶皱,衬衫下摆本是束在西裤中,也有一部分流离失所,垂在外面。
顾晚住院记录和报告,他都让人调出来看过,没有提到头疼这一点。
傅骁霆嗓音很哑:“问医生原因了吗?”
顾晚想等复查的时候问,她回道:“复查的时候再问问。”
“复查提前跟我说,我陪你去。”傅骁霆轻抚过她的脸颊,掌心温度很高。
他记得她失去记忆后的那段日子也常头疼。
她会恢复记忆吗?
如果她恢复记忆,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想第一时间知道她的情况。
顾晚却拒绝了他:“你忙你的,我让小妈陪我去。”
“好。”
傅骁霆没再强求,让蒋安琪陪她去,他也能知道所有。
现在他不是很想去强制她。
他在她眉心轻吻:“我等会要出去,你好好照顾自己,如果老宅住着不方便,你可以回顾家住。”
顾晚能察觉到傅骁霆最近的慷慨,上次他也主动让她回娘家。
但是她怕回娘家住久了,老爷子又会说教:“爷爷不希望我回娘家住。”
“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傅骁霆起身,随手将她摊开的睡袍合拢。
春光扰心,他不是正人君子,不过是克制了欲念的冲动,但他的克制越来越薄弱。
他眸底如深渊,欲念在疯狂跳动,很浓:“晚晚,你记好了,除非我死了,不然我不会离婚。”
克制使他做了让步,但那份薄弱又让他没有完全让步。
顾晚的手被他捉住:“所以有些事你还是要解决。”
没过多久,盥洗台前,顾晚手腕有点酸,手上黏稠稠的。
傅骁霆的杰作。
她在洗手。
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傅宅,去了哪里他没说,应该是去陪白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