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不想,不如说不敢。
如他所想,他对她的身体会上瘾,沾了就戒不掉。
她对他来说,一直有毒。
这女人好像不知道她现在的行为有多危险,不老实的手从他纽扣间的缝隙钻进去,在摸他。
傅骁霆是真的想教训她:“你不该被教训吗?我警告过你,不要碰素素。今天素素碰到这种事,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教训你才合适?”
顾晚的指尖还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圈,心口其实闷闷的。
她不借着白素素离开傅涉南的房间,被傅涉南玩的人就是她。
傅骁霆不可能不知道。
反正只要不是周温瑾碰她,其他人碰她,他无所谓。
“那你把我丢到傅涉南的窝里去,我给他玩。玩到你气消为止。”
顾晚从他胸膛上收回手,神色有点认真,她朝着楼梯间走。
傅骁霆扣住她的腰肢,又把她捞回去:“外面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这么喜欢被男人玩,下半身是玩野了么?”
他说话有点难听。
顾晚的心是木的。
她现在还能笑得出来:“是啊,没男人就痒。希望我顶着你白月光的脸跟其他男人玩,你不要介意啊。”
“你敢!”傅骁霆深邃的眼半眯着。
很自然的承认,看来他确实在意她这张脸。
顾晚挑衅:“为什么不敢?一周七个不重样怎么样?其中可以给你留一天,你要星期几呀?你是原配,给你选择的特权。”
怎么也驯服不好,傅骁霆捏死她的心都有。
他一字一顿:“我跟你说过,只有我才能弄你。”
“好的,我记住了。”
顾晚看着他,说得乖,并不走心,左耳进右耳出的那种。
傅骁霆看清她眼中野性的底色,勾着她细腰的手发紧:“你今天是不是也痒?我给你治治。”
“随你高兴。”
顾晚无所谓,不就是又想回去折腾她?
她继续要爬楼,人却被傅骁霆带到了高层避难处空旷的平台上。
他掐她的腰掐得紧,把她抵在白墙上:“随我高兴?我看你怎么让我高兴。”
傅骁霆的声音很阴冷,尤其是黑暗的空间里,如地狱的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