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继续不理他,只是抓了把头发,头发背在身后,她腰带松散,浴袍上身敞开得很大。
没了长发遮掩,缝隙中春光乍现。
傅骁霆喉间动了动,嗓音微微发紧:“为什么嫁祸傅沛然?”
除了白素素,他对其他妹妹都很疏离,跟他从前被排挤有关。
他边说话,边解开顾晚的腰带,然后在指腹上涂药膏,抹在她被傅沛然踢得发青的小腹上。
顾晚略微诧异,原来他能看清绿茶的伎俩啊。
却一而再再而三被白素素拿捏。
他的判断力因人而异么?
顾晚不许他帮她擦药,往下推他的手。
不经意往她敏感的地方推,却只是掠过,又被她重重的推远。
她娇声哼了哼:“因为我恶毒呗,你离我远点,傅沛然说讨我这样的老婆,你会倒大霉。”
说话间,她大方的敞开着浴袍坐起身,一大块淤青显露。
她面对着傅骁霆,去拿药,挤出一点在小腹上,低着头,轻轻的揉。
顾晚疼,轻声:“嗯……啊……”
她声音细细的很娇气,如果只听声音,会以为是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傅骁霆的目光紧锁着那张故意勾人的红唇,眸色如无星无月的夜幕。
他挑起顾晚尖尖的下巴,低头咬了“饵”。
她很可口,他向来知道,咬一口就想要更多,要了更多,就想就一直弄她,只是每次她体力太差劲,做两三次就软成棉花。
傅骁霆自制力惊人,暧昧粘糯的声响刚开始,女人檀口中的钩子想钩紧他时,他退了。
他退得缓慢,钩子追着他,想缠上他,分离时还有银丝拉扯着。
傅骁霆扼住她的下颌,她仰着小脸,脑袋动不了,无法继续黏着他。
她微张的唇齿间,那钩子一如既往勾着他的心。
傅骁霆低哑的笑,动听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气息:“想要?”
顾晚敛眸,拨开他浴袍的下摆瞥了眼,很巨象。
这男人真不禁撩,色胚一个。
她又放下他的浴袍,握住他的手腕拿开他扼住她的手,像没了兴致:“没那么想。”
顾晚整理自己的浴袍和腰带,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又准备往躺椅上睡。
人还没躺下,脚踝被一只大手捉住,男人另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肢。
下一秒,她被傅骁霆捞到他大腿上跨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