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她转身到盥洗台前,掰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那面清晰无比的镜子。
镜中的她一张小脸娇艳无比,眼里情动的水光放荡。
她微张着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唇瓣,剧烈的吐息着。
“晚晚,求人需要代价,自由也需要代价。”
傅骁霆的声线沉闷沙哑到极致,一点一点是破碎的。
顾晚没法子回答他的话,因为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侧抬着头。
他侧低着,狠狠地吻她。
他们第一次打全垒是她被他压着撑在盥洗台上做的。
他说她太紧,折腾了很久才融入。
“晚晚,睁开眼。”
傅骁霆很恶劣,她不愿意睁开眼。
他弄的她疼得要命:“乖不乖?”
“傅骁霆,你王八蛋。”
顾晚咬着牙,双眼迷离。
可最后她还是被他逼着睁开了眼。
男人轻咬她的耳朵:“记住你是谁的人,除了我,没人可以这么弄你。”
镜中一片糜烂,他们都不是舒服的表情。
她很痛,他好像也很痛。
在极度的情欲中,顾晚没了旁的心思。
她眼里起了水雾,没好气道:“你的活儿太差劲了。”
傅骁霆修长的手臂拦在她胸前,用了点力气,让她站直身体的同时,报复性地捏她。
顾晚痛呼,他得逞,含着她的唇舌吸,直到她嘴不硬了,他才罢手。
“晚晚,有时你的臭脾气,让我真的很想弄死你。”
他真的几下差点弄死她。
隐忍的男人爆发起来,让顾晚感觉今晚生死难料。
当一切平静下来,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顾晚的腰像断了一样。
尽管后来他们渐入佳境,但傅骁霆要得狠,做得也狠,她身体受不了。
她又被傅骁霆拉到怀里,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
“还疼吗?”
傅骁霆在她耳后问她。
顾晚不愿意说话。
他们没有用套,她差点被他的毛虫磨死。
其实家里有套,顾晚买的,放了两年多了,没拆封过。
现在更用不到了。
傅骁霆不能生育。
他见她不说话,环在她腰间的手挠了挠她的肚皮:“疼的话明天去医院买点药。”
顾晚有点痒痒的,去阻止他作恶的手,他的手指放在她小腹处的疤痕上。
疤痕是六七年前那次恐怖袭击留下的,缝了很多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