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让我起来吧。”
“真的?”他终于放开了她。
好不容易喝完了粥,她却觉得筋疲力尽,时针已经指向了第二天的一点。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浆糊似的,根本无法思考了,眼睛也快睁不开了。
恒廷阎的精神却很好。直到将所有的东西吃的精光,她却一直机械的维持着喂粥的动作。
恒廷阎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心疼,他轻声的说:“芷妍,我吃完了。”
“啊,哦。”她迷糊的应了一声,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那我拿进去。”
她竟像是梦游似的从他的身边经过。
恒廷阎一惊,已然掀开被子,拉着她的手说:“你累了。先睡一下吧,这些东西明天再弄吧。”
她像是被下了蛊,也许是真的累极了,忘了眼前的是什么人吧。竟然迷迷糊糊的坐在床沿,然后倒头睡了。
恒廷阎呆若化石,原来倦极了的她竟然是这样的好骗。他微微的动了动,想把床的位置多分给她一点,没想到她却转了个身,然后就这样依偎进了他的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最后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均匀的呼吸声才传来。
恒廷阎伸出手,帮她褪去了外套,然后将她圈在怀里,直到此刻才知道原来他们竟然是如此的契合,仿佛身来,就是为了寻找彼此却契合的一个位置的。
她睡了,他却睡不着了。喝了那么多的粥他的胃都是暖的。伤口依然隐隐作痛,但已没有了当初了的疼。
心灵上的折磨远比身体的折磨来得痛。
看着她日渐消瘦的容颜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怎么能不嫉妒呢?
他低下头,在她长长的睫毛上落下一吻,她似乎颤了颤,并未醒来。
都说饱暖思,软香馨玉在怀,焉有不动情的道理?直到现在,他才后悔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他怎么能要求她留下来呢?最后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身体里莫名产生的亢奋令他无奈。他低头审视着她微红的脸蛋,那犹如牛奶一般的肌肤丝丝滑滑的,令人爱不释手。
他告诉自己,只是要亲亲她就好,她太累了,禁不起自己的索求,而他大病未愈,也无法进行这激烈的运动。
只是,欲望这般的排山倒海,竟然令他无法把持。只穿着白色贴身内衣裤的曼妙的,令他意乱神迷。他恣肆的发泄着,现在才知道,最后折磨的,只有他自己。
他的手轻轻的在她身上游移,带着记忆中的美好,他从来不敢去想如果有另外一个男人也这般的对她,他是不是会冲动的将那人的手剁了。光是这般的抚摸便令他无法控制,何况是接下来的?
终究还是有些力不从心的。稍微动一下心口的刺痛就会提醒他。
他万般的懊恼,却浑身无力。于是发泄似的褪去了她仅剩的衣衫,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嗯”低低的呻吟声似抱怨从她的嘴里传来,令他口干舌燥,最后才发现不过是他抱的太紧了令她难过了而已。黑色的长发披散在白色的床单上,竟然是说不出的和谐。这合该就是为她准备的吗?
报复似的蹂躏着她的唇,直到自己快窒息
了才放开。
恒廷阎疯了,竟然睁着眼睛到天明!
后来,他想这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欣赏了她娇憨的睡容。未了,他才悄悄的在她耳畔说:“对不起,但是我不会让你再回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太多的事情,对不起曾经无数的过往,但是最对不起的,便是那颗被他伤害了的心。
“等我把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好,我便带你去找初放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