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又喝了一口茶,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反而吐槽说:“是啊,你已经动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把所有的花都扔到了垃圾桶里,真为你感到悲哀,那么多的钱,都打了水漂了。”
一句话,就刺中了恒廷阎的死穴,他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别人的奚落,他搅动着手上的咖啡,恨声的说:“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当然,我相信你还没这么傻。”
“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是站在谁那一边啊。”他愤愤的放下手中的调羹。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你没必要这么激动好吧,”未央丝毫不将他的怒气放在眼底,这就是她与梁芷妍最大的区别,梁芷妍会害怕他,而她不会,她只会用更剧烈的方式而反驳他,直到将他完全的扳倒。
“哼,我看你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进礼堂了。”恒廷阎恼火的对着未央吼道。
“哦?”未央拖长了尾音,白了他一眼,然后道,“也许。”
她的表情给了他一阵强心剂,恒廷阎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说:“难道你有什么办法?”
“你不是说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进礼堂吗?那你还问我干嘛。”未央被他气死了,笨死的男人,一点用都没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就当我刚刚在唱歌好了。”恒廷阎想听听未央的高见,这个时候也估计真的只有她
是跟他站在一起的了,谁叫他们有切实的利益需要呢?
“唱歌?我还没听过这么难听的歌,就跟放屁似的。”未央的一句话让恒廷阎彻底的阴郁了。
他看着她,恨不得扑上去给她一口。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她没好气的拿起桌上未吃完的一块蛋糕便朝恒廷阎砸过去,幸亏他闪得快,不然就会被砸的满头满脸。
“你疯了。”恒廷阎长大了双眼瞪着她。
“我没疯,我只是在提醒你而已。”未央摇摇头。
“提醒我什么?”恒廷阎没好气的道,擦擦袖子上的水。
未央像是专注于面前还剩下的一块蛋糕似的,轻轻的道:“还有几天好像就是初放的生日了。”
“啊?”恒廷阎似乎还没转过弯来。
未央受不了的对他翻了好几个白眼:“笨死了,笨死算去了,我走了,跟你这种人合作简直是侮辱我的智商,哎,”未央最后叹息了声,就要从他的面前离去。
“哎,你别走,把话说清楚。”恒廷阎起身抓住她的手臂。
“不说,没意思,”未央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手臂扯出来,“我要去酒吧了,你自己看着办。”
“我们这算是盟友吗?”恒廷阎几乎抓抗,这个女人自以为了解他就可以对他指手画脚吗?
“算也不算。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未央无谓的摇摇头,“放手了,酒吧晚上还要不要开张了。”
“……”
走去酒吧的时候,未央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的画面,但是很多都是断续而零碎的,记忆中的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抚慰心中的不平与创伤。
才下午两点,酒吧还是大门紧闭的,未央笑着推门进去。
她是这里的常客,几乎每个星期都来,有时是陪客户来,但是更多的是自己一个人来。也许很多人不会想到,白天,她是一名专业的翻译,而到了晚上,那骨子里隐藏的妖媚变发散发出来,酒吧里的人都知道每个星期五的晚上这里都会有一个叫“猫”的女子来表演。只是她每次都带着一个九尾猫的面具,没有人知道那面具下面的女人有一张怎样的脸,也没有人见过这名叫做“猫”的名字的真面目。
酒吧里还没有人,几个酒保懒洋洋的整理,她跟他们招呼了一声之后,便上了楼。
沈郁楠正在整理后台的衣服,见未央进来便笑着打了个招呼说:“今天怎么来了?”
“没什么事情就过来逛逛。”未央在沙发上坐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跟沈郁楠认识,完全是一次偶然,她开车经过的时候,她正狼狈的在躲避着某人的追捕,她顺理成章的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后来,沈郁楠开了这间酒吧,而她也就成了这里顺理成章的客人。
“怎么了,看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跟我说说。”经过岁月的洗礼,当初红极一时的“钢管舞”皇后已经彻底的成了一名持家有道的妇人。
未央感慨万千:“楠楠,为什么我要活得这么苦呢?”未央抓着她的手一脸迷茫的问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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