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2r毒女见此情况,嘴角泛起嗜血的笑容。毒女再次逼近丑陋男子,匕首毫不留情地划过他的喉咙。丑陋男子双眼凸显,不敢置信地盯着毒女:“你……你……”毒女冷笑一声,不屑道:“一起死吧!”
毒女的话语像针一样狠狠地扎在丑陋男子的心上。“噗嗤!”
毒女拔出匕首,再次割破丑陋男子的喉咙。“啊!”
丑陋男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仰躺于地,死不瞑目。毒女扔掉手里的匕首,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初见飞快地奔上前去,扶住毒女,担忧道:“娘亲,你还好吗?”
毒女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娘不行了,初见,你答应过娘,要乖乖地听沈公子的话,不要再调皮捣蛋了。”
“娘……”初见泪水直打转,紧咬着唇瓣,不肯让它们流出来,倔强的眼眸里布满了坚毅。毒女摸着初见的脑袋,说道:“娘走了,大仇就靠你了。”
“不,娘亲,我不许你死!”
初见哭着摇晃毒女的胳膊,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娘亲累了,想睡觉了,别闹……”毒女说着,眼皮渐渐合上,昏迷过去。“呜哇……娘亲!娘亲!”
初见放声痛哭起来,她的声音很大,足够方圆百米之内的人都听到。沈烁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拳头攥得紧紧的,双眼变得猩红,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萧必安!”
沈烁一字一顿地唤道,声音冰冷而充满恨意。拓跋灵长枪涌动,枪指萧必安。“快!快!快挡住她!”
萧必安终于开始恐惧了,连忙推搡着身边的副将和管家。副将和管家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齐齐上前抵挡拓跋灵。拓跋灵没有退缩,反而越战越勇,她挥舞着长枪,左突右闪,每一招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招招致命,让人防不胜防。萧必安见状,立即躲到一旁,暗中观察着局势,寻找脱逃的机会。副将和管家根本抵挡不住拓跋灵的攻势,几番交锋下来,副将和管家死在了一边。拓跋灵提着滴血的长枪走向萧必安。萧必安咽了咽唾沫,害怕地看着拓跋灵:“你……你别乱来!你要是敢杀我,陈国所有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是吗?”
拓跋灵露出狰狞的笑容。“这位姑娘!”
云风闪到拓跋灵身前:“这位姑娘,看相貌不是中原人啊,你要知道,这位,可是陈国的实际掌舵人,若是杀了他,你恐怕也走不出陈国。”
拓跋灵轻蔑地瞥了一眼云风:“怎么?想为萧必安求饶?告诉你,我今天不仅要杀他,还要杀光你们所有人,包括你这个狗东西。”
拓跋灵说着,举起滴血的长枪,正要刺向云风,却被云风及时抓住枪杆。云风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地说道:“姑娘,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否则,惹祸上身,谁也救不了你。”
拓跋灵冷笑一声,甩开云风的手,长枪横扫千军,狠狠地撞向云风。“嘭!”
云风猝不及防,胸口挨了重重一击,倒飞出去,吐了好几口鲜血,趴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云风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看着拓跋灵,说道:“这位姑娘,你不要以为你赢了,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云国大皇子!即将便是云国的皇帝!”
“哦?你就是那个陷害云初姐姐的人?呵呵,果然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拓跋灵冷冷一笑,提起滴血的长枪,往前一步,气势汹汹地说道:“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拓跋灵话落,挥起长枪,直刺云风的脖子。云风吓得脸色苍白,瞪大瞳孔,急忙往后移。就在拓跋灵的长枪马上要刺进他的脖子时,一道黑影从远处袭来,稳稳地握住长枪的另外一端。“砰!”
黑影一用力,拓跋灵感觉手腕一阵剧烈的痛疼,长枪被震飞了出去。黑影趁机搂住云风,带着他飞身离开。拓跋灵一愣,旋即挣扎着跳下来,怒吼道:“谁?滚出来!竟敢偷袭老娘!活腻了是吧!”
寂静无声。拓跋灵也没去计较这些事,仰头看向孤零零的萧必安,冷哼一声:“萧必安,你也该上路了!”
“你……你不能杀我!”
萧必安惊慌失措地说道。“我偏要杀你!”
拓跋灵扬槊狠狠地抽在萧必安的脸庞。“啪!”
萧必安的脸颊立刻肿胀起来,五官扭曲成一团。又是一槊,砸在萧必安的肩膀之上。“噗!”
萧必安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萧必安捂着受伤的右肩膀,艰难地说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杀我!”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的命!”
拓跋灵讥讽一笑,扬起长枪。“啊——”萧必安惊呼一声,绝望地闭上眼睛。“唰——”长枪穿透萧必安的心脏。“咳咳……”萧必安捂住流血的伤口,痛苦地呻吟着。拓跋灵居高临下地看着萧必安:“下辈子做个好人!”
拓跋灵说着,猛然抽出长枪。殷虹的鲜血顺着刀尖流淌在地上。萧必安睁大眼睛,缓慢地低头看着胸膛,眼神空洞而呆滞。拓跋灵冷冷地收回长枪,把染血的长枪丢在地上,转身走向沈烁身旁。“呼!”
沈烁深吸了一口气,笑得惨然:“终于结束了吗?”
拓跋灵伸手拍了拍沈烁的背:“嗯,结束了!”
沈烁闻言,欣慰地点点头,随即身子软绵绵地倒在拓跋灵怀里。初见见状,抹了一把眼泪,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塞进沈烁的嘴巴。“沈烁,沈烁,你醒醒!”
拓跋灵焦急地叫喊着沈烁,沈烁一动不动地躺在她怀里,像是死了一样。“沈烁!沈烁!”
拓跋灵又使劲儿地摇晃了两下沈烁。沈烁缓缓睁开了眼睛。羌若士卒们纷纷拾起木头,架好了木头架子,将毒女抬了上去,初见举着火把,眼泪止不住地滑落。沈烁见状,朝着关婧和拓跋灵点点头,两人心领神会,走上前,挨着初见,低声安慰着。初见,节哀!”
关婧哽咽地说道。“初见,节哀顺变。”
拓跋灵叹息一声,抱了抱初见。初见点点头,强忍着眼泪,将目光投向木架子上死去的毒女:“娘,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