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嗯?”
萧必安微挑眉梢:“怎么,你有什么问题?”
男子站了起来:“您出钱,我出力,咱们是雇佣关系,在某种程度上是平等的,我不愿意整日呆在这里,您给的钱,只能买到我每日五个时辰的时间!”
“你叫什么名字?”
萧必安淡漠地问道。“门生姓零,单名后字。”
男子说道。萧必安盯着这个名叫零后的男子,此人穿着青色锦袍,面色稚嫩,他的眼神却坚毅果敢,与其他门客不同,并没有任何谄媚的味道。“零后。”
萧必安喃喃念叨着,抬头:“来人呐,把这零后拉出去,杖毙。”
“是!”
立即进来两名侍卫,架起零后就往外拖。零后脸上露出愤恨之色,咬牙切齿地喊道:“萧必安,你这是草菅人命!”
“是又如何?”
萧必安笑了,笑得非常阴冷,他挥了挥手:“我供你吃,供你穿,给你月钱,就是让你这么和我说话的?”
“我呸!”
零后朝着地上啐了一口:“陈国律法记载,陈国百姓均有人权,你这是在违抗国法,剥夺我们的人权,我反对有何不可?被我戳穿了你伪善的面目,如今还要杀人灭口,你这种人,迟早会被人挂在路边的灯笼柱子上!”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拖出去!”
萧必安脸色变得铁青。“是。”
两个侍卫架着零后往外走,他挣扎着大骂:“萧必安,你这卑鄙小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唔——”“砰——哐啷——啊——”零后凄厉的惨叫,从门外传了进来。屋子里坐着的其他人,一个个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萧必安巡视着众人:“还有谁有问题的?尽管说出来。”
话落,一名中年人站了出来:“禀国公,门下以为,国公体恤下属,实乃仁义之主,门下甚是感恩,愿为国公献出此生。”
“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萧必安面无表情的吩咐道。中年男子吓得浑身一颤:“国公饶命,饶命啊——国公,您不能啊……”“拖下去!”
萧必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看看,你们看看,这种人,只会阿谀奉承,很明显,心思全花在了如何拍马屁、如何奉承之上,哪还有心思为我做事?”
“你们呐,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记住,闭嘴做事,才是我要的人!”
“是……是……”屋内的人低着脑袋,战战兢兢地应诺。“行了,你们都去忙吧。”
萧必安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