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敏学见状却迟疑了,而且,裴敏学还想起,之前太子殿下便跟他提及过裴芝。
“当初,殿下在臣面前提及臣妹,是否那时,你们便…”
“对。”萧承辞干脆地承认了。
“你那个好妹妹,在孤的面前说,她不想当孤的侧妃,愿意不要名分地跟在孤的身边。”
萧承辞气到眼眶都红了,“让孤以为,她清高,不在乎身份,结果转头,她就答应了跟商淮的婚事。”
萧承辞当初是真以为,裴芝是喜欢他的。
喜欢他,为了他这个太子身份考虑,所以,宁愿无名无分地跟着他。
结果到头来,竟然是他自作多情,被人耍了个彻底。
裴敏学直接瘫坐在地,他怎么也不相信,太子殿下口中说的,是他那个乖巧的妹妹。
可太子殿下没有理由,攀诬裴芝。
“殿下,您是否认错人了?殿下认识的人,是否与臣妹太过相似也说不定的。”
萧承辞气乐了,“你认为,孤已经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纪了?”
“臣不敢,臣只是…”裴敏学实在无法,把太子殿下口中的那个女子,与裴芝联想在一起。
萧承辞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丢在了裴敏学面前。
萧承辞冷冷道:“认识吧,孤记得,你也有一块。”
这块玉佩,是萧承辞从裴芝拿的。
萧承辞是太子,珍宝无数,可他那时看这块玉佩挺顺眼的,就顺手拿走了。
玉佩上,刻了一个“芝”字。
裴家这一代的孩子,都会有一块玉佩,裴茵上面刻的是“茵”字。
上面有裴家的印章,这下,裴敏学也无法辩驳了。
裴敏学捏着玉佩,低下头,实在无颜见太子殿下了。
“殿下,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臣妹或许只当殿下是朋友?知己?”
裴敏学试图辩驳,男女之间,不一定都是男女之情吧。
萧承辞坐下,讽刺道:“孤之前倒不知,你有这般口才,应当让你去当使臣的,否则实在浪费了。”
裴敏学坐直了身体,“臣妹之前并不在京中长大,所以不懂男女之间的界限,可能让殿下误会了,也说不准的。”
“她都跟孤睡了,你说她不懂?”一句话,把裴敏学震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