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野营吗?”
云水谣惊讶住了,她以为李庭筠嘴里的野。。。。。。是那个意思呢。难道是与李庭筠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自己也变成了奇奇怪怪的样子?
对,肯定是这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李庭筠就是一个黄色染缸,任何靠近他的人都会变黄的。
云水谣觉得她的想法非常正确。
“对啊,就是野营,要不然学姐你以为我在说什么啊。”此乃谎言,李庭筠想说的野,完全不是野营,而是那种大家都懂的野外战术训练。
他就是故意引导云水谣往奇奇怪怪的方面想罢了,时间一长,云水谣还不是变成了他的颜色?
(ps:云水谣:下次看见我手里的美工刀时记得跑快一点。)
“哦?”李庭筠捂住的嘴,满眼都是原来如此的表情:“难不成学姐你想的野是那个意思啊,可以哦,年纪轻轻就玩的这么花。只要学姐你不介意,其实学弟我完全没有问题的。”
“滚呐,死变态。”
云水谣怒吼的声音响彻在整个足球场上空,一时间,操场上大部分的人都把视线转向了二人所在的地方。
李庭筠与云水谣见状,马上跑走了。
“可恶,学姐你就不能小声一点吗,这样我们还能在看台上继续聊天呢。”李庭筠抱怨道。
“小声一点?”云水谣恶狠狠的举起了自己的小拳拳:“我不给你几拳就不错了。你个老变态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跟你说啊,你下次再有这样的行为,别怪我打死你。”
“没事没事,床头打架床尾和,老夫老妻了,我都懂。”
“谁和你在床上打架?我可是。。。。。。”
咻的一声,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学校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如果李庭筠没猜错的话,估计又是停电了。
庐工大屯溪路校区建校的时间久远,很多设备已经老化,不堪重负。每到用电的高峰期,经常会发生烧电路或者短路的情况,众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看看,学姐你一生气,咱们就停电了。”李庭筠赶紧趁黑搂住了云水谣的腰,并使劲的贴贴,他的手也没闲着,一直在云水谣的身上乱动个不停。
“停电很危险。”
“确实。”李庭筠点了点头。
“是吧,一停电,你这个大色狼就开始现身了。”云水谣给了李庭筠一个白眼,随后继续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李庭筠看见了许多拿着手电筒往学校操场走去的人。
这场景,又是熟悉的感觉。
他记得自己刚来工大不久时,也遇到了一次停电,那时候他身边还是刚报到不久的室友。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当初一起讲鬼故事的同学们,已经没有几人留在学校里了。
“别转头看了,你就算跟着他们一起去操场,也回不到四年前了。”云水谣知道李庭筠心里在想什么,她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李庭筠的头,然后把他带走了。
李庭筠住的地方虽然是在学校里,属于学校家属区,但所用的电路却不是校园里的,因此他在家中还是能正常玩电脑,写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