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甲小心翼翼的将其拿起,在拿的同时还动用异能,那笔记本是相当有历史的老物,纸张还泛着黄色,长久被丢弃这里使得几乎快散架,仁甲毫不怀疑,倘若他要是没动用异能的话,这本破旧的笔记本就会在他的手中顷刻之间化成无数的烂纸散开。
仁甲仔细的看向四周,试图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一些痕迹。毕竟,既然笔记本出现在这里了,那么写这本笔记的人呢?
漆黑的地窖如同一个深渊一般将一切都隐藏起来,这时候突然突然一阵不知从哪里来的寒风挂过,为这个狭小的房间带来彻骨的冷意,呜呜的声音从那个漆黑小道中传来,听的人浑身鸡皮疙瘩。
但这股风同样催动了放进当中的气流,刹那间浓浓的腐蚀味道从酒坛当中散出来。至此,要是仁甲再不明白酒坛当中有什么东西,他也太蠢了。
酒坛当中有被杀死的丧尸。
少年推测那应该是最低等级的丧尸,否则村民不可能具备击杀对方的实力。这个村子仅仅上百人,按理来说也不具备产生高级丧尸的条件。况且从今天他对村民实力的简单观察以外,应该没有三级的异能者,哪怕就是非战斗系的。
除了李天化。
仁甲把煤油灯往前照,夜晚他同样需要光明来驱散黑暗,世界不会因为他能改变方向就赋予他洞察黑夜的权力。
仁甲确实现了许多东西,那是鲜血的痕迹,黑的血迹从地面一直流淌到酒坛之上,伴随血液的还有破碎的衣袖,衣袖除了太过破烂一般看不出什么痕迹,上面也没有血液。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衣袖仁甲推测应该是将丧尸搬运来这里的那人身上的,棉布制成的衣袖上除了灰尘没有血液,那么这些血液是谁的?丧尸留下的血液又到了那里。
他把地下的稻草重新翻了一下,在他的一阵折腾之下终于浮现出了些许的端倪,在这层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的稻草之下,其实还藏着某些东西。
那是一把匕,样子跟刚才仁甲从黑衣人身上抢来的那把匕很是想死,不过两把明显不是同一件武器,因为这把匕的顶端已经腐蚀的不成样子,一副很久没用过的样子。底层的稻草就要符合仁甲想象的多,每一根稻草之上都被有一些小洞,那是被丧尸的血液腐蚀过后的痕迹。
初次之外仁甲还在其他的角落里找到了些崭新的脚印,仁甲料想那应该就是黑衣人所留下的。黑衣人的脚印一度想要接近这里,但却不知为何没有接近。
难道是时间紧急被自己吓得不敢在这妄动了?仁甲有些怀疑,还是说被丧尸的味道给吓到了。这种推测合情合理,但仁甲却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仿佛他看到的这一切距离真想很近很近,但却隔了一层水面,镜中花水中月,两者虽然只隔了一层水面,但却是截然相反的两件事情。
但仁甲可以料想到的事就是,那真想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越接近真想,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就越来越浓郁。
我擦,仁甲突然现他觉得那里不对劲了。
他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那些崭新的脚印,稻草之上这些脚印无比的明显,灯光的照耀下被清清楚楚的显露了出来。
这些脚印是不是有些太乱了?
他有些愣。仔细看了起来,刚才他仅仅是粗浅的看了一眼,现在仔细观看的话就会现这些脚印太过于混乱了,这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够走出来的脚印。
举个例子来讲,一个正常人逃跑的时候他虽然步伐的频率不可能完全相同,但起码方向是确定的,就比如你想往左边抬走,你脚印留下的必然是朝着左边的,不可能左脚朝着左边,右脚朝着右边。
但这些脚印却完全不同,太过于凌乱,凌乱到在这一小片地区之内出现了无数的脚印,以致于这些脚印相互挤压糅成一团,看上去到恍如小孩的恶作剧。而且除过一连串逃进小道的脚印,所有的脚印几乎都集结在这里,就仿佛那人在这里疯了,一通混乱不堪的挣扎之后才清醒过来,然后迅的逃走了。
那么,使得那人疯的就是这酒坛了?
仁甲吸了口冷气,倘若那人恐惧的直接逃走他可以理解,走到酒坛跟前看见里面的东西太过于恶心逃走也可以理解,但是没有靠近酒坛就在这周围疯是怎么回事?
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是,这里可是黑衣人用来逃跑的地道,对于自己太跑的地方都不了解,这也太过于奇葩了吧,可很明显,从脚步来看,那人是没有见过酒坛的。
仁甲环视四周,他试图找到看看能不能找到还有什么线索。原本他已然绝望,但当他环视头顶的时候,还真现了某个好玩的东西。
少年走到梯子的那个地方,这间地窖处于房间的正中央,但从宽度来看,仁甲推测这个地窖的边缘应该就是房子的边缘,他头顶上就是地面,距离脚下仅仅只有两米,但是在梯子所在的那条缝隙当中,他却找到了一个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