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半瞎,都不看挂在铺面门口的字吗?那里不是明明白白写着字——
开业酬宾客,三日之内,买盒子,送瓷器,或可得影青影青瓷?!”
影青瓷三字一出,四周立马起了一阵哄闹,一时间就有好多人凑到铺面门前,准备认真瞧瞧这铺面里到底有没有令龙泉无数匠人争相模仿,却无一人敢掏出仿品的影青瓷。
叶青釉耳力不错,听了几耳朵,心中觉得古怪,不过又困于正事要紧,没有多问,而是迈步走出铺面,大大方方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叶青釉的骨相绝佳,原先虽然在叶家时多有被苛刻,顿顿吃不饱,饿的面黄肌瘦,可仍然能看出些美人坯子的模样。
更别提如今分家后,日日羊奶养着,各种汤食温补着,早早就摆脱了原先的窘况,成了个真正意义上眼含秋水,眉眼却附有几分霜意,令人见之忘俗的小美人。
人群中有几个曾经见过叶青釉在夜市上卖瓷的看客们见到叶青釉,顿时高声喊道:
“叶小娘子,许久不见!今日有什么好玩的吗?”
“小娘子,听说你制出了影青瓷?咱家还以为小娘子不会在卖咱能买的起的小瓷件儿了呢!”
“恭喜叶小娘子立下堂口,贺喜贺喜!”
天底下能有几个能制瓷的叶小娘子呢?
这几声一出来,哪怕是原先不清楚叶青釉是谁的人立马也猜到了叶青釉的身份——
这位身量不高,隐约还有几分稚气的小娘子,赫然正是那位令无数匠人心服口服的瓷娘子!
人家的影青瓷,直到如今,可还放在匠碽署供匠人们瞻仰呢!
叶青釉没有用女子的礼节,而是真心实意的双手交叠合扇躬身,朝门口观望的众人们行了个拜访长辈时才用的大礼:
“今日能立堂口,实属是诸位捧场。”
叶青釉这话既是自谦,又不是自谦。
因为她当真觉得,若没有当时夜市上几文钱,几十文钱的买卖,她绝对不会找到正确的道路,能想到靠做影青瓷,改善家中境况,甚至得到越大公子的青眼,换新衣,雇帮工,买宅院,一路到如今的立堂口,往后能在自己的瓷器落下底款
这一路走来艰辛——
不,好像也没多少艰辛,抛去原先那一家子极品,叶青釉在瓷道上几乎是一帆风顺,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一路长虹。
只是这仍然不妨碍叶青釉珍惜每一位曾喜爱过,买过她瓷器的客人。
而她这样真心实意的动作,放在其他人的眼中,足以掀起一阵惊诧。
别说是先前在龙泉有名的名家,就算作是稍稍有些小名气的匠人,那会拉下面去做这样的事儿?
况且人家还是制出影青瓷的瓷娘子!!!
人群中原先只准备看戏的看客们一阵交头接耳,不少人都下意识往铺面内看了一眼——
瓷娘子如此谦逊有礼,她做的瓷器又无人能仿,如果卖的东西不贵,那不妨趁着如今的空挡,买上几件带走?
不过,门前挂着的那几个大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哎呀,提那晦气事儿做什么!哪有好人家选在同一天妻妾同娶,三个人一起拜堂的!这回明面上没人说,私底下谁不说柳二公子是小娘养的,没个规矩教养?”
“竟还有这种事儿?你同我说道说道”
“这瓷铺是谁家的?怎么没有听过什么名家要立堂口?”
“不知道,不过应该也就那几个名家吧?不然搞这么大的阵仗,若是有人登门买瓷,发现瓷器不好,今日这好阵仗不就是白瞎了吗?”
“你们这群半瞎,都不看挂在铺面门口的字吗?那里不是明明白白写着字——
开业酬宾客,三日之内,买盒子,送瓷器,或可得影青影青瓷?!”
影青瓷三字一出,四周立马起了一阵哄闹,一时间就有好多人凑到铺面门前,准备认真瞧瞧这铺面里到底有没有令龙泉无数匠人争相模仿,却无一人敢掏出仿品的影青瓷。
叶青釉耳力不错,听了几耳朵,心中觉得古怪,不过又困于正事要紧,没有多问,而是迈步走出铺面,大大方方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叶青釉的骨相绝佳,原先虽然在叶家时多有被苛刻,顿顿吃不饱,饿的面黄肌瘦,可仍然能看出些美人坯子的模样。
更别提如今分家后,日日羊奶养着,各种汤食温补着,早早就摆脱了原先的窘况,成了个真正意义上眼含秋水,眉眼却附有几分霜意,令人见之忘俗的小美人。
人群中有几个曾经见过叶青釉在夜市上卖瓷的看客们见到叶青釉,顿时高声喊道:
“叶小娘子,许久不见!今日有什么好玩的吗?”
“小娘子,听说你制出了影青瓷?咱家还以为小娘子不会在卖咱能买的起的小瓷件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