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家中不算是富裕,可有尤氏陈氏做工,两个女儿一起帮衬,也还是能将白耀祖养的白白胖胖。
往日里陈氏最骄傲的也就是其他人夸赞自家儿子,今日听到叶青釉一口一个猪,她虽然没直说,但心中也是极为不舒坦的。
要是换做别人听到这话,也许会觉得自己的反应过激,挂念着面子,平息些怒意,然后将人打发走。
可叶青釉,才不是那种人!
叶青釉拦住要开口的白氏,冷笑了一声,伸出手一拂,将陈氏那一盏茶也拂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你不说话,我还忘了骂你呢。”
“你倒也不用说那么好听,不过是见我爹娘只有我一个闺女,想要吃绝户而已。”
“自己躲在后头看着婆母为自己占便宜,如今翻了脸倒出来装好人”
陈氏的脸一阵红白交加,叶青釉嗤笑一声:
“真是黄鼠狼给鸡吊孝——装蒜!”
“既然自己也知道糊涂,怎么刚刚不说话不阻拦呢?”
那自然是因为,两婆媳早就商量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拿捏白氏一番,若实在不行,便叫陈氏打个哈哈,将事儿圆过去,往后没准叶家人见亲事不成,想着面子上过不去,能帮扶帮扶白家,带带她们也发财呢!
当然,这话,是没有办法直接讲出来的。
陈氏也没有想到叶家这么古怪,俩夫妻出了名的亲厚老实,而叶青釉又是这样毫不留情面的烈性性子,叫人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青釉早猜到若是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事儿,迟早要被粘连,说话不留情面,做事也不留情面:
“几十年不登门,登门就要充长辈,说结亲,还什么将人送来学技艺,往后才给我爹娘养老”
“你们不如直接去官府要县官老爷说要吃绝户,将我们的宅院和银钱送给你们,索性都已经不要脸,我信你们能做出这些事儿来。”
这事儿,原本就是白家人不讲究,不占理。
尤氏与陈氏会登门,无非是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将别人当成个傻子。
叶青釉这话,就是将婆媳俩的谋算明晃晃的摆在了面上。
别说是原先就有些坐立难安的陈氏,就连一向在自家中作威作福的尤氏都被这些话刺的脸色红白交加,难看的厉害。
叶青釉又笑了一声,缓声用温柔的语气,说出最不留情面的话:
“趁我没生气,快滚。”
“你,还有你,一起滚。”
尤氏到底是命好,虽然丧夫的早,但公爹帮衬,连小姑子出嫁前都帮着拼命干活挣钱,等小姑子出门,尤氏的儿子也差不多长到能干活的程度,虽然这些年来有些混账,但也极为听话,不曾顶嘴。
而陈氏这儿媳妇虽然没有陈氏那般绵软,但也是不会顶嘴忤逆的脾气,虽然日子过的清贫,但尤氏的日子过的无比舒心,说一不二。
如今临老来别人的家中,想要粘连上亲家,却被人牵着话头骂,这如何让尤氏如何能接受?
尤氏被气的胸口起伏,双目圆睁,下一瞬就要昏死过去的模样,陈氏慌里慌张的将人扶了,又想起叶青釉刚刚的话,神情一言难尽:
“姑母,我婆母糊涂,也是想一茬是一茬,只是上门说道说道,既不结亲,那咱们不结亲就罢了,何苦将咱们两家的情谊闹的如此难看呢?”
陈氏怀了三胎,流了一胎,才生下的白耀祖,自然也是极为看重的。
虽然家中不算是富裕,可有尤氏陈氏做工,两个女儿一起帮衬,也还是能将白耀祖养的白白胖胖。
往日里陈氏最骄傲的也就是其他人夸赞自家儿子,今日听到叶青釉一口一个猪,她虽然没直说,但心中也是极为不舒坦的。
要是换做别人听到这话,也许会觉得自己的反应过激,挂念着面子,平息些怒意,然后将人打发走。
可叶青釉,才不是那种人!
叶青釉拦住要开口的白氏,冷笑了一声,伸出手一拂,将陈氏那一盏茶也拂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你不说话,我还忘了骂你呢。”
“你倒也不用说那么好听,不过是见我爹娘只有我一个闺女,想要吃绝户而已。”
“自己躲在后头看着婆母为自己占便宜,如今翻了脸倒出来装好人”
陈氏的脸一阵红白交加,叶青釉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