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许莫挥了挥手,“改天有机会,再来赌过。”
心知有郭庆连嘴里那样金色的东西在,继续赌下去,自己也照样赢不了他。等必赢许愿镜的次数用完,就要变赢为输了。
郭庆连叹息道:“太可惜了,居然连续生两次意外,不然的话,老兄似乎是要赢了。”
许莫在他说话的时候,特意观察他的脸色。郭庆连神色平静,至少从表面看不出丝毫异样。不知是早就料到这个结果,还是根本不把结果放在心上。
这时,周连生扯着周寿赶了过来,对许莫一揖,“许相公,害你赔了钱,真是对不住。”接着转向周寿,喝斥道:“畜生,还不快给许相公磕头。”气呼呼的喘着粗气,瞪着眼睛,胡子都吹了起来。
不是你来捣乱,许相公已经赢了。周寿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却不敢跟他老子犟嘴,悻悻的跪了下去,准备磕头。
“不用这样。”许莫急忙制止,伸手把周寿扶了起来。他心里十分清楚,就算没有周连生,在郭庆连嘴里那样东西的作用下,照样会生其它意外,破坏这次赌局。
郭庆连看也没看周氏父子一眼,对许莫道:“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老兄什么时候得空,千万不要忘了找我赌上一把,说实话,真的是好久没有遇到过像老兄这样的对手了,哈哈!哈哈哈哈!”
一边笑着,一边走了。
许莫望着他的背影,心想:都说他家里有聚宝盆,这传言多半是假的。如果他家里有聚宝盆,能聚天下财运,又何必再用这金色的东西?这金色的东西被他含在嘴里,总不可能是聚宝盆吧?嗯,今天晚上,不妨到他家里探一探,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能不能带回现实世界。
“赔钱!赔钱!”有几个人还没离开,等郭庆连一走,立即把周寿围住了。周寿私开小赌局,这几个人买的是生意外,结果出乎意料的赢了。
周寿凭着那次小赌局,已是了一笔小财,这几个人下的注根本不放在心上,当下慷慨的赔了。
“咱们走吧。”许莫牵了婴宁的手,对周氏父子招呼一声。四人从如意赌坊出来,到了下处,周连生又将周寿责骂了一顿,这才返回周家村。
许莫向周寿问清了郭府所在。当天晚上,趁着夜色降临,别人都睡下了,便悄悄的出了家门,到了郭庆连府上。
郭府在清冷镇正中,是整个清冷镇上最大的一处宅子,比如意赌坊还要大得多,围墙高耸,门前一左一右分别是文武双财神,财神手里各悬了一个灯笼。
许莫等打更的人过去,这才从暗处出来。郭府的门已经关上了,许莫驻足倾听,门后没有动静,顿时放心了不少。当下走近前去,打算越墙而过。
郭府的围墙有点高,大概有三四米的样子。许莫绕了一段路,有一棵老槐树和围墙离的很近,他抱着槐树,爬了上去,打算通过这株槐树,跳到墙上,进入郭府。
他上了槐树,估摸了一下槐树和围墙之间的距离,只有两米的样子。料想以自己的弹跳力,跳过去完全没有问题,当下纵身一跃。
岂料那围墙上居然生出一股弹力,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屏障一样,将他猛的弹了回来。幸好他及时伸手攀住了树枝,这才没有摔下去,但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定了定神,伸手去摸,整个郭府,到处都被无形的屏障防护住了,任他试遍了各种手段,都无法进去。
许莫郁闷闷的回去,第二天,叫过周寿来一问。
周寿也不管他为什么要打听这种事,笑着道:“原来许相公还不知道这回事。”
“怎么?”许莫追问了一句。
周寿解释道:“郭大财主家财万贯,府上怎会没有防护?不然的话,还不天天都要招人上门。”
“这倒也是。”许莫点了点头,再次追问:“他那防护是什么?怎么才能进去?”
周寿摇了摇头,陪着笑脸道:“我如果知道,别人也都知道了。郭府的防护,除了郭府自己人之外,外人如果没有他们本府的人带着,都是进不去的。”
许莫思索片刻,又问:“我想进去郭府看看,你有没有办法收买郭府的人,让他带我进去。”
“难!许相公。”周寿一听,便连连摇头,“郭大财主的家仆佣人,个个都忠心得很,况且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没有了钱,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收买他们。”
许莫皱了皱眉,“这么说来,我是进不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