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多门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郑朝阳,确实聪明。
“为什么?”
白玲立刻问道。
虽然她也觉得,易中海并不是凶手,可按照现有的证据,他的嫌疑确实是最大,只不过里面的矛盾,让白玲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所以,刚才在白玲审讯的时候,才会如此笃定认为易中海就是罪犯。
她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诈一下易中海,要是易中海心理素质不过关,自己承认了,那就皆大欢喜。
如果易中海没有认罪,那她就该反思,他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而结果,显而易见。
虽然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可她也不能昧着良心,冤枉易中海。
矛盾的心理,让白玲渴望从郑朝阳那得到真相。
“为什么?”
郑朝阳嘴角上扬,笑着说道。
“死者是怎么死的?”
什么?
又卖关子!
郝平川无语,可他也知道郑朝阳的性格,当即回答道。
“还能是怎么死的,和半个月前的聋老太太一样,被人虐待致死。”
“那死者阎埠贵身上的具体伤势呢?”
郑朝阳继续问道。
“我看了,是用钝器活活把骨头一根根敲断·····”
“对!”
不等郝平川说完,郑朝阳立刻拍手道。
“不是,老郑,你一惊一乍干什么,对什么对啊!”
郝平川那个粗汉子,还没反应过来。
可其他人这个时候却反应过来了。
白玲更是神色一变。
“老郑,你的意思是说,死者全身骨头都打断了,还怎么从凶手身下扯下一块碎布。”
“对,而且从阎家人的口供中,我们还得知,阎埠贵在昨天上午因为一些事情,和易中海等人起了冲突,气得吐血昏迷。”
“身体应该是十分衰弱,再加上凶手可是一个练家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教书先生,是怎么从一个练家子身上,扯下一块碎布的。”
郑朝阳斩钉截铁的断定,让办公室陷入了死一样的安静。
是啊!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还卧病在床,怎么可能从一个练家子身上,扯下一块碎布。
这根本就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