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看着白老鹰的眼神渐渐古怪起来,有些奇怪:“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做什么?”
“做什么?”白老鹰怪笑一声,“讲实话,你们部门是不是暗地里还有别的营生?”
“说话注意点!”阿水动怒了,眼睛血红血红的看着白老鹰。
“桀桀……”白老鹰怪笑起来:“如果你们蛊门不是暗地里还有别的营生,那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白老鹰把绣春刀往腰上解下,杵在地上,打量着阿水和木行天:“我倒是记得木长老之前在军帐中,曾经说了一个故事,说是你们蛊门的先祖,发现了一个从青铜棺里边走出来的女子,和慧子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你们不是地底下摸东西的,怎么会发现青铜棺材?”
“难不成那棺材会自己从土里长出来?向你们招招手,说嘿!哥们,这里有棺材唉,棺材里边有一个大美人儿!”
“一派胡言!”木长老怒道:“我蛊门在全国各地都有盘口,其中也有各种各样的生意,供给总坛花销,实在是容不得你这样的污蔑!”
“得了!两位爷!是不是污蔑无所谓,反正这十万大山里边的事情不归我管,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白老鹰坏笑起来:“但是吗……”
“你这是在讨要封口费?”阿水冷笑:“你就不怕我们两人杀了你?”
“你敢这样做吗?”白老鹰笑得更开心,他现在可是朝廷锦衣卫正千户,如果锦衣卫里边真的有一位正千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这十万大山里边,蛊门肯定没法脱掉干系。
“咦?怎么杀人灭口的事情都想得出来了?”白老鹰乐道,当真是一点都不在乎什么。
水行天向着暴怒的阿水使了一个眼色,缓缓道:“那不知道官爷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怀疑斩妖剑是你们蛊门的人偷得,想来着茫茫无际的十万大山里边,也就只有你们蛊门的人可以在刘三那二十个手下的眼皮底下把斩妖剑偷走了。”
水行天看了一眼阿水,然后道:“刘三爷的斩妖剑
在我们蛊门的地方上丢掉,那我们蛊门自然应该负责,只是我蛊门中人,你觉得谁有胆子去刘三爷手底下偷东西的?”
“现在是你在问我话,还是我再问你话?”白老鹰反问一句,顿时把水行天接下来的话全部都堵死了。
从一开始谈话,几人的身份地位就不对等。
阿水是蛊门门主,木行天是蛊门木系长老,可那又如何?
对于朝廷来说,他们就是草民;对于白老鹰来说,他们就是应该臣服自己的普通百姓,他们当然没有资格向着白老鹰发问。
木行天憋着火,“不知道官爷还有什么要问的?”
“没有什么要问的。”白老鹰转过身,看着那盗洞:“你们伸手过来摸摸看,泥土的味道还很浓……”
说着,白老鹰将手中的火把往地上挥了挥,火光下出了能看到那狐狸的脚印,还可以看到成片杂乱无章的人脚印,脚印同样很新鲜,就像是这几天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
白老鹰笑道:“怎么样?你说说看,除了你们蛊门的人可以做这件事情,还有谁能做这件事情?这老狐狸就是从你们挖出来的盗洞里边钻进去的,追不追?”
阿水一咬牙:“追!”闷着头挥舞着火把,就钻到了盗洞里边。
木行天冷着脸,拱手道:“还请官爷走中间,老夫断后,如果有什么鬼祟撞了官爷,老夫可负担不起。”
白老鹰没脸没皮,大笑道;“好啊好,早点服软不就行了?非要等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你们蛊门才是的事情,你才承认。”
木行天看着白老鹰钻进盗洞里边,真的是控制了又控制,才把自己心中掐死白老鹰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这张嘴……真的很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