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还没接近桥面。
远远的,班长就用枪支瞄准了带头的巴牙喇,随着一声巨大枪响,身上背有大旗的勇士跌落下马。
被挑选出来的山林兵,各个都是不错的枪手。
远处那位身经百战,被建州视作荣誉阶级的勇士,脖颈处的衣甲乏起一股血渍,身形扭曲了一会,就跌落马下。
“分得拨什库晕倒了?”
城头上的清将面面相觑,他们第一反应是外边的人有火器,没有在意,只是看不到建州勇士脸上的狰狞。
可到了更近几十步的距离,那些看似轻松射击的北夏兵,随着一次次的瞄准,不断有三三两两的建奴从马背上掉下来。
不死的人在哀嚎。
反应过来的建奴,想把巨盾顶在前方,可盾牌被弹丸破开,建奴身上的重甲冒出一股股血花。
就当下情形看来,不管建奴是怎样的声势,果真只不过是换了一身更精良装备的靶子罢了。
两边的军备武器,作战方式,全然不是一个时空的产物。
带头的班长拿起望远镜,同时在不断大喊着:“九十步,八十部发射!”
随着口令,后方的野人用马匹骑拉出来两门由虎蹲炮改装过来的轻炮。
这次换成了装的是散弹,只需两门炮手就能操作得很麻利。
砰!
随着巨大炮响,无数的弹丸喷射,又没入前方的建奴身躯里。
有刚拉开弓箭的巴牙喇,身上瞬间多出几十个孔洞,炽热的疼痛感像是被浑身灼烧,脸上密布狰狞的神色。
而桥对岸的北夏兵,面对这些奋勇的建州勇士,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许久不用的炮火,不断轮换着倾泻向前方。
有中弹的战马,发出一股绝望的嘶鸣,又很快跌落在地。
在北夏人看来,区区几十名建州勇士,还需要用火炮攻击,可算是给足了面子。
在这恐怖且荒诞的情形下,活下来的名建奴头也不回的逃跑了,山林兵们也不做追逐。
东海部的野人一拥而上,也不管是死去,还是在血泊中扭曲的建奴,直接被轻轻的拎住辫子,然后刀从脖颈下缓慢的割了下去,就如杀鸡宰鸭一般。
城头是上的建奴不管是谁看了都冒起冷汗,就这般情形来看,外边的人哪里是一些散兵,分明就是恶魔做派。
而狗剩对东海部的残忍早就视若无睹,只是嘱咐着两名文工团的人,一定要将自己英明指挥的场面记录下来,接着,数千人的人马开始越过桥面。
外城的防设直接用火炮平射解决。
很快,外城边上的大部分地区都被占领,整一个战斗过程迅速,用不了两刻钟时间。
根本没有给城内建奴反应的机会。
只是顷刻后,那几名逃回去的巴牙喇,又被鳌拜砍下脑袋,挂在了旗杆之上。
清国圣地可不得有丝毫受辱的时刻。
“来者何人?”
鳌拜从城墙后探出半个身躯,圆睁环眼,终于产生出要了解来人的想法。
可也不知是不是距离过远的缘故,城外的军队压根没有理会城内守军的意思。
只是新一轮的炮仗队伍排列开来,毫不停歇的直接开火。
此地距离盛京过近,不宜久留。
劫掠部队也必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将此城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