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过是有奶便是娘的道理。
这塞外有胡皇但也是能有天可汗!”
刘青峰一番话说得是铿锵有力。
这联合忽悠诸部的事情,他实在是太拿手了。
他本来就是从大绝望中而来,与建奴有灭家之仇,现在有了新的希望,只感觉毕生积累本是空望,现在却有了得以施展的地方。
陆大跟杜二娘两人则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们这一直能够想到的就是替主子编练新丁,奋勇多杀一些敌人。
但现在看来,这刘青峰毕竟是大明来的官员,脑子果然就是不一样。
陆舟这时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拍了拍刘青峰的肩膀:“刘使臣说得很有条理,而且与我陆家颇有缘分。
不若以后就跟在我麾下罢有牛。”
刘使臣忽然跪于地上,大喊:“刘青峰叩见主公!”
陆舟觉得刘青峰说的很有道理。
因为这草原上善于征战统治的人,是没有多少的、
就先前那温克部的表现来看还算是可以。
现在陆庄往西方向,一些运输类的杂活,基本上也都是一个陆庄人带着数个温克部来完成。
温克部的生存活动,也算是让陆庄多了耳目。
而且,自从那次温克部上贡获得稳定之后,这几日,还有了不少的散部,带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贡品来到陆庄城墙底下。
他们似乎把这里当做了一处神地。
以乞求从荒凉的地方出来生存,或者是他们的牧民想往这边过路。
以至于现在偏僻的极角嘎啦中心,经过短暂的宁静,反而变得人烟越来越多。
就这样来看,这草原上还真的是崇拜强者的。
只要让他们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恐惧。
陆舟这时候带着新月来到了羊圈里。
在这里,就关着一个贝加尔湖畔大片领域的统治者。
这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
原本身上光鲜的铠甲已经被扒了下来。
他的待遇甚至还没有原先的拔术那么好。
一只眼睛已经被挫瞎了,另一只好像也不太好使。
“这是我的叔叔,西南面土地的大领主。”
新月这时往栅栏边靠了一靠,肯定的说道。
“你不可怜他吗?之前还担心那两个傻弟弟”
“我讨厌他,因为他向父汗讨要我娘亲。”
新月脸上充满厌恶的说道。
“那给了吗?”
“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