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的话,南宫宸从未向闾丘月说过。可是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无不透漏着南宫宸对自己身份的愤恨、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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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闾丘月依旧保持着好看的笑容:“是弈棋倒是没错。可是,妾身敢保证,王爷一定没弈过妾身所说的这种棋。”
闾丘月说的信心满满,倒让南宫宸有一种不得不信的感觉。
开玩笑,这种棋的弈法,是她闾丘月自创的,南宫宸会知晓就奇怪了。
“还有我没弈过的棋呢?”南宫宸这一句,带着明显的不确信。虽然他这些年,表面上看没干过什么正经事,可是却弈得一手好棋。所以一听闻闾丘月说是自己没见识过的下法,瞬间变勾起了他的兴趣。
“王爷和妾身下下看不就知道了。”
南宫宸寻思了一下,觉得有理。急忙向闾丘月说道:“快拿棋盘出来。”
闾丘月转向身旁的流伶,刚要开口吩咐,又听南宫宸叫嚷起来:“不行,不行。”
闾丘月不明所以的看着南宫宸,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南宫宸平日里都装成小孩的脾气,所以现在这样出尔反尔之事做出来,其他人倒也见怪不怪了。
“你们全都退下,全都退下!”
南宫宸朝着屋里的一干下人大声说道。
大家面面相觑,听南宫宸这么说,也只好领命退下。可是南宫宸似乎并不满意,又朝着闾丘月身边的阮竹和流伶继续说道:“你们两个也退下去。”
闾丘月倒是不明白南宫宸这番举动的用意了。
若说是南宫宸想要跟自己说些隐蔽之事,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发了众人,不让人起疑。毕竟,这些人当中,保不齐就有他人的细作眼线。
可是南宫宸这边先是说要跟自己下棋,然后突然间便遣退了所有人,这样做若是真有什么急需要声明的事,不是也打草惊蛇,给了某些人信息了。
虽然南宫宸是王爷,可是阮竹和流伶在没有得到闾丘月的肯时,却也不敢就这样遵从南宫宸的命令。所以在南宫宸吩咐两人退下后,迟迟不肯有所动作。
南宫宸见状,脸上微微露出丝不悦,朝闾丘月抱怨道:“小月亮你的婢女不听我话。”
闾丘月本来还在心下琢磨着南宫宸这么做的意图,所以并没有发现流伶和阮竹两人的尴尬。经南宫宸这一提醒,才骤然间反应过来。旋即向两人说道:“先去把我的棋盘取来送到我的寝居内,然后你们便下去休息吧。”
阮竹先应了声是。流伶却有些迟疑的沉吟了片刻,才朝闾丘月说道:“王爷和王妃要下棋,还是奴婢留下来伺候您吧。”
流伶是担心,怕闾丘月和南宫宸下得起兴,若是需要些茶点之类的无人准备。所以才好意向闾丘月建议。
闾丘月自然明白流伶的意思,只是……
看向南宫宸,发现他完全没有要留下流伶或者阮竹的意思。闾丘知道南宫宸定是要跟自己说些隐蔽之事,所以不便让旁人在场。
“阮竹去取我的棋盘,流伶去厨房给我和王爷准备些好吃的点心,再泡一壶冻顶雪耳。这些都准备好之后,你们就下去休息吧。”
这样一来,既省了流伶的担心,又顾全了南宫宸的意思。
流伶见闾丘月这么说,也就只好照办。和阮竹领了命,便都退出了厅内。
闾丘月缓缓站起身,准备回到寝居,可是侧目看了一眼南宫宸,竟然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还依旧懒懒散散的瘫在原处。
黛眉微蹙,闾丘月开口说道:“王爷莫不是要打算坐在这里跟妾身弈棋?”
南宫宸好整以暇的笑了笑:“小月亮这么说,是在邀请本王去你的寝居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南宫宸便恢复了两人独处时那副正经却带着丝丝邪魅的样。
闾丘月听罢才明白,原来南宫宸是故意不起身等自己开口,然后好借此机会戏弄自己。
“王爷还真是童心未泯呢!时时都不忘了挖苦妾身!”
闾丘月冷冷的回了一句给南宫宸,随即便提步,头也不回的径自朝寝居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