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鹿鸢的头发给吹干了,没想到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转身就挂在了我的身上。
“你、你别着急啊,”我苦笑道,“我还没洗澡呢。”
“待会儿再洗也一样,我就喜欢你身上的男人味。”
鹿鸢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脸,两条腿已经盘在我的腰上了。
她千娇百媚地看了我一眼,在我耳边柔声说道:
“抱我去床上吧。”
我咧着嘴道:“那喝点酒也行,整点小氛围嘛。”
“喝酒可以,我要你喂我喝。”鹿鸢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叹了口气,这饺子破事儿可真多。
喂就喂吧,只要能让她昏过去就行。
我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就要往鹿鸢嘴里灌,没想到鹿鸢把头一撇,噘着嘴说道:
“我说的喂,是你用嘴喂我。”
尼玛!
还有完没完啊!
我也是有妇之夫,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喝就喝不喝拉倒,再磨磨唧唧地老子就一棍子打晕你了!
我一阵腹诽,可我还没有真正动手打晕鹿鸢,鹿鸢便突然伸出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
我顿时瞪大了双眼。
这鹿鸢……
浴巾之下,竟然还穿着衣服!
诈骗!这是诈骗!老子要告到联合国!
下一秒。
鹿鸢快速地从身后拔出一柄匕首,抵在了我的咽喉处。
她一改之前骚里骚气的模样,语气冰冷地质问我:
“张元青根本不喝酒,他给我吹头发的手法和你也不一样,我早就怀疑你的身份了……说,你到底是谁!”
热乎乎的匕首抵在我的咽喉,此时的我并不害怕,我只是好奇鹿鸢是从哪里拔出这柄匕首的。
原来饺子早就识破我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