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和秋瞳掌柜颇为相似,我多看了几眼。
几乎就可以确认,那个藏在大了两个号码的旗袍中的小姑娘的身形,就是秋瞳掌柜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
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眼就看出来,她可能是秋瞳易容的。
可是看到凌轩不经意间,和她接触到的眼神,我就知道这个小姑娘根本就不是无聊推销珠花给凌轩。
她是故意的,而且在这里,就等我们过来。
伸手摸了摸斜插在发髻上的珠花,那珍珠圆润冰凉,触摸之下似乎能听到一股海潮发出的声音。
恍然之间,已经被凌轩带着走过这条长街。
身后都是穿梭的人流,那个地摊距离这里很远已经看不见了,带着小行尸的萝莉也都不在了。
我的手微微握成拳头,“凌轩,这珠花上的两颗珍珠,就是鲛珠吧?那个卖珠花簪子的小姑娘,也是秋瞳易容的吧?你刚才走的时候都没结账呢,也只有秋瞳会给你记账的吧?”
“原不想让你知道的,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被刚才那个小丫头破坏了。这支珠花,一直想找机会送你,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呢。”他似乎想让我不经意之间得到这支珠花,要不是小萝莉眼尖,恐怕我还被蒙在鼓里吧?
他所隐藏的秘密似乎越来越多,我的脑洞,已经彻底跟不上他了。
一时之间,有些游移,想把珠花从头上摘下来。
鲛珠应该就是从那些鱼人身上挖出来的珠子,一想到冥渊里,它们恐怖的样子。我就浑身发冷,一点都不想回忆起被它们围殴的画面。
我一边想把珠花从头上取下来,一边低声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送珠花?”
“因为它原本就属于你,如非必要,永远都不要摘下它。”凌轩说的话似有深意,让我根本就听不懂,单手摁住了我准备取下珠花的手。
这鲛珠属于我!
还原本属于我,那意思是说,这珠花是上辈子就属于我的吗?
还是我这辈子从娘胎里出来,就自带了鲛珠。
想想看就觉得毛骨悚然,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鲛珠怎么可能会属于我。
唯一的解释就是,上辈子我……
我特娘好像真的是条鱼吧!
不然……
不然在冥渊之中,我又怎么听得懂,那些怪力乱神的语言。
真是越想越邪乎,其实我早都怀疑了,只是不敢相信。
到了现在,除非凌轩正面告诉我,否则我也不相信自己是条鱼。
这辈子我吃的鱼可不少,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鱼这道菜?
原谅我是个吃货,只能想到好吃的。
走出了鬼市,外头东方既白。
他领着我走到了大雨停下的外边,潮湿的空气迎面扑来。
这里距离植物园,大概只有几步路。
也就没有去开那辆夏利,直接徒步去了植物园。
植物园的外面,和我想的一样,被粗重的钢条锁上了。根本就是闲人免进,不允许任何人通过,门口更是全副武装的站满了职业军人。
在门口站岗,那是一动不动,就跟钢铁铸成的雕像一般。
我摸了摸下巴,“江城植物园普通人这里好像不让进,真不知道堕入鬼道的那些修行者,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你觉得你经常见到的那位修入鬼道的修行者,长得像什么?”凌轩忽然问我。
我不假思索:“蜥蜴,或者壁虎吧,就是那种两栖类动物的样子。”
“那就对了,既然是动物,当然不走正门。应该走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