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艾的一堆咒语终于念完了,老子的豆腐都被这只该死的土皮子吃了差不多了,瞬间是一万头羊驼从脑子里狂奔而过。
被黄纸贴中的p,瞬间眼睛一呆滞,身上的鳞片如同潮水一般的缩回去。
瘦小的身子如同断线风筝一样的,轻飘飘的一般向后栽倒下去。
而我满足好像灌满了泥土一样的难受,气管喉咙管子被某种好似固态一样的东西狠狠的灌住了。
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也如同落叶一般零落。
只觉得一只带着檀香味,又十分纤细柔弱的手臂搂住了我,一猜我就知道是阿赞艾的手臂。
好生……
好生奇怪啊,阿赞艾应该去接住p才对,那才是他的熟人。
只觉得他搂着我很紧,将我牢牢地护在怀中,声音很小的在我的耳边咕哝了一句,“会长,我……是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怎么又把我当会长了?
双眼挣扎了一下,想要睁开,双眼却好像被什么糊住了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他撩开我散乱在面门上的头发,冰凉的指腹好似玉珠一般的滑腻,轻轻的点了一下我的眉心。
恍然间睁开眼睛,到处都是天旋地转的,唯有阿赞艾的一双明亮而又仿佛被岁月洗濯过的双眼。
这样的眼睛月光般的皎洁,却充满了看透世间沧海桑田变幻某侧的深邃,根本不像是一个少年会有的。
他凝视了我一眼,尖尖的下巴对着我的面门,“顾星,为了救你,我……我可能会得罪你一下,还请你不要介意。”
说到这里,月光下他白到了极致的脸庞上,悄然爬起了一丝红晕。
就好像夕阳的嫁纱一般,火红的趴在了梨涡的位置。
我感觉嘴里塞满了东西说不出话,只是闭上眼睛,对他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他好像懂了我的意思,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的方巾,蒙在了我的唇边。
这张方巾我见他拿去擦汗过,却一丝汗味都没有,唯有檀香燃烧时发出的淡香。
我见他咬了咬唇,搂着我的手臂肌肉微微有些紧绷颤抖,我还以为是我实在太胖了。才会让他紧张脱力,谁知道他修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双眼缓缓的合上了。
盯着他卷曲睫毛看的那一刻,他的唇忽然就落在了那块方巾上。
双眼猛的睁大,脸上更是滚烫了一片。
他……
他说的得罪,该不会是这个吧?
雾草,我没弄清楚就答应了。
脑子里一时间混乱了,却还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小心翼翼,没有任何侵犯的意味。只是在一点一点的吸着卡在我喉咙和嘴里的,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那些东西又阴又冷,却有着灼伤人一样的痛感。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阿赞艾只是替老子疗伤,老子也不是扭扭捏捏的小姑娘。这中间还隔着一层汗巾呢,也不算是真的被他触碰到了哪里。
一开始连呼吸都觉得,好像有烧刀子在喉咙上割着。
现在慢慢的呼吸变得顺畅了,整个人也变得神清气爽,绵软的没有知觉的双手慢慢可以动了。
我用双脚支撑着重力,从他的怀中闪出,脸上微微有些窘迫的发烫。
不过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没有,反倒是充满了对阿赞艾的感激,感激他如此费力不讨好的救我。
数次的帮我跟凌轩,每次几乎都是无私的付出。
此刻,他也顺势松开我,随手取下了我唇上的汗巾,脸上的表情既惭愧又愧疚。
明明是他救了我,却在手执汗巾的情况下,双手合十的鞠躬说道:“真的……真的非常抱歉,情急之下对你用了这个办法,如果不用的话,你的魂魄很快就会离开身体。”
“反正又不是真的亲上,你不用自责。气死人了,死土皮子要杀老……我,还用这么损的招儿。一刀来个痛快也就算了……”我差点就在阿赞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