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的床位,原来是个死门对不对?”我经假小子道姑这么一说,脑子里无数个念头突然就串成了一条线。
之所以我睡的地方,是令人羡慕的生门,居然是易凌轩的杰作。
道姑很是赞扬他的水平,“可不是,除了他,谁有这本事啊?”
“之前我被一只婴灵缠住,差点被吃,他来救我之后。那婴灵就再也没来,您说是不是因为那时候他把生死门给调换了位置?”我把自己发现的线索得出的答案,这么一说。
“你这个易夫人也没白当,也不是个纯傻子,你觉得是就是呗。”那道姑竟然鼓起掌来了,“对了,昨晚上那头哪去了?是真头吧?观察那头留下的血迹,应该已经变成飞头蛮了,得小心点……”
飞头蛮这东西我清楚,就是死人脑袋成精。
紧紧凭借一颗头,到处害人的,就叫做飞头蛮。
“那头真被人拿跑了,我们没骗你。”我把昨儿遇到那拿跑了飞头蛮的壁虎道人的外貌,还有言行举止,给这个假小子道姑一说。
她眯了眯眼睛,“壁虎道人?我怎么没听过长这样的鬼怪,还能伪装成道士,你不会是眼花了吧?”
“那您就当我眼花了呗,这飞头蛮还没抓到,要在出来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脸皮该薄的时候也很薄,厚的时候却赛过城墙,腆着脸就要她将来不能见死不救。
至于壁虎道人的事,本来就不是好事,刨根问底显然是没好处的事情。
当做自己眼花,装一回糊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要是有事,救肯定是要救的,毕竟你是易医生交代过了。只是……他救死扶伤无数,怎么就看上你这样的。真是气死我了……”那小美女被气的半死,不过她懊恼了一会儿。
被我给三言两语,又给哄好了。
说的无非就是易凌轩和她关系匪浅,我为了救夏兰虽然委屈她了,可是将来要是有机会一定请她吃饭。
又给她派了张喜帖,诚意邀请她来婚礼。
亏得这道姑和易凌轩关系匪浅,不然真的因为这事,要恼了我们寝室的这帮人。临走前看我认错的态度良好,顺手还送我三张平安符,让我留着保平安用。
走到了楼底下,道姑看了一眼天井的位置,又说道:“壁虎道人的事,我还得问问师父,师父见多识广,看看她听过没有。不能全当是看错……”
“你都能这样了,你师父也一定是经世奇才。如果世界上,真有这样妖怪,他老人家肯定认得。”我连番对道姑拍马屁,其实我对壁虎道人的身份也十分好奇。
想想易凌轩应该知道,到时候见面可以问他么。
“是、是、是,多谢您了。”我这就想把她打发了。
道姑往前走了几步,好像又不放心,回头交代了一句,“我刚才提出夏兰和恶鬼苟合的事情,并不是有意要破坏她的名声。即便易医生那里拿回了你们生辰八字,那也只是让旁的色鬼不再接近,这只缠着她的鬼必须铲除。”
“如不铲除,会怎么样啊?”王金花一手摁着左右的眼镜腿,突然就冷幽幽的在旁边的问了一句话。
“当然是被吸干了精气,一起被拖到阴曹地府。哪还有什么活命的机会?”女道姑十分干脆的回答王金花的问题。
王金花显得有些害怕,“那你可不可以帮帮我们的忙?把那东西给……给抓到呢!”
“当然,不过前提是要找得到才行。”女道姑把手枕在了后脑勺上,她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我又不能常常守在这里,与其依靠别人,不如自己想办法。”
我最看不惯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还假模假式的装作指点别人的高人,我们又不是道士。
有个屁办法!
金花却很淳朴,问道:“什么办法,您教教我们吧?”
“恩,很简单,找到杀他的真凶啊。他怨气一消,肯定会赶着去投胎,哪有空缠着你们室友啊?”假小子道姑的身影,一边离我们远去,一边说着这番话。
开什么国际玩笑,要我们这几个人找真凶?
还很简单……
有没有搞错!
我们是汉语言文学,文科!
不是刑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