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挂在那里是在等我们吗?”楠儿见他自己下来了不由好奇的问。
男子与炎鸿差不多的年龄,只是略矮了些,面容只算的上耐看,直接点就是不丑而已。
“陶佩琲,你的见面方式永远让人耳目一新。”炎鸿话中有话的说。
“陶?土晔国的?”殇夜疑惑的打量着男子。
“喂,女人你又装作不认识我?”陶佩琲瞬间炸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折扇朝着殇夜面门打去。
殇夜退后一步炎鸿出手将折扇一掌打回,陶佩琲收回折扇:“现在有摄政王撑腰,都不屑与我动手了。”
“你可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殇夜实在有翻白眼的冲动。
“哦知道啊,不就是中毒濒死躺在棺材里从雪山上下来的,难道你废了?”陶佩琲这才想起来,有种后知后觉的推论结果。
“你才废了,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她只是还没有好全而已。”炎鸿否认却也是变相的承认。
“就这样老子就天下第一了?”陶佩琲换上嚣张的语气,一股痞气扑面而来:“女人,要不要来抱紧爷的金大腿?爷保你衣食无忧,吃香的喝辣的。”
炎鸿鹰眸一竖抽出殇夜的软剑就迎上前去:“我看你是嫌命长了,敢打她的主意。”
陶佩琲一时大意被炎鸿一剑拍在脸上,登时白皙的肌肤就出现绯红的剑痕:“喂,打人不打脸。”
“打的就是你,你脸皮厚都怕被打,她身为女子何止面皮薄,你简直杀人诛心。”炎鸿继续进攻,二人你来我往,嘴里的话也不停歇。
“你这人忒会怜香惜玉了,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开个玩笑不可以吗?”陶佩琲喊冤。
“玩笑可以开,但对她就不行。”炎鸿横剑胸前,蓄力一击。
“堂堂摄政王何时成了绕指柔了?”陶佩琲调笑红衣毒王人设奔踏。
“你管我?我乐意。”炎鸿以前虽然常常示爱殇夜,但都是身旁没有旁人的时候,这样被人言语点破还是第一次,耳根还是红了一些。
“哟,还害羞了。”陶佩琲捂眼,觉得这一趟有些物超所值。
殇夜也是第一次见炎鸿害臊,以前真真假假的叫唤总不见丁点异样,不过不能让人看了笑话,上前拉过炎鸿的臂膀踮起脚尖在其脸侧印上香吻一枚:“害臊什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炎鸿意外的转头看着殇夜,眼里的柔情像糖丝一般,黏黏糊糊的,殇夜扬眉一笑。
“哎这还有两个小孩呢,不要教坏人孩子。”陶佩琲实在没眼看了,曾经手段狠辣无情的两人是怎么看上眼的,他表示很不解。
“怎么会呢,这是告诉他们心中有爱就要表达出来,求而不得固然难受,至少可以有个结果。”炎鸿不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