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坐在另一端,同样戴着眼镜的王明也叹了口气:“作为一名gcd人,不应该害怕承认错误,应该要勇于做自我批评。在这一次的蒙古事变中,中央就犯了‘右倾社会爱国主义’的错误。而我也没有能及时认清王仲义的叛徒嘴脸,而被他所蒙蔽,同样对党的事业和世界**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现在我已经将检讨书通过米夫顾问递交给了gc国际,希望各位也能像我一样,勇于检讨自己的过错”
毛zd阴沉着脸,没有任何表示,手里面拿着一支点燃的香烟闷闷抽着,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今天的会议一开始是讨论的经济问题,可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居然讨论起什么“右倾社会爱国主义”的错误了这个爱国居然也爱出了错误看来这些“洋布尔什维克”一定是读马克思的书读傻了
不这个王明才不傻呢这次的蒙古事变如果翻过来,他王明能有多大的错误?他又不是政治局委员,而且当时还不在延安,整个决策过程都没有参与。充其量是当年考察王仲义的时候马虎了一点儿。而其他人呢?如果给扣上“右倾社会爱国主义”的帽子恐怕就要下台……甚至是被肃反了吧?哼哼,看起来今儿的会议是借着经济困难向中央施压,想要夺权呢
想到这里,毛zd忍不住望了对面端坐着的周e来一眼。然后又偷偷看了一眼窑洞外的站岗的警卫员,见到都是自己身边的熟面孔,才轻轻吁了口气。
“l三同志,王明同志,希望你们两个能把话说说清楚。中央在蒙古问题上到底犯了什么错误?那个什么爱国主义怎么就成了右倾了呢?而且什么叫间接染上蒙古人民的鲜血?gc国际不是已经对库伦事变做出解释了吗?那是布曼增迪叛徒集团犯下的罪行,而我党领导下的红军是帮助蒙古人民消灭叛徒,是**行动gc国际也发出了嘉奖令……难到你们两个现在是在质疑gc国际的英明决定,在为布曼增迪叛徒集团说话吗?”
这个言辞犀利反驳王明、李l三的是刚刚回到陕北参加中央领导工作的刘s奇。批驳完王明等人的谬论之后,他话锋一转,又谈到了经济问题:
“同志们,我觉得邓希贤同志发来的报告是值得我们再仔细考虑一下的。我们既然和国民党左派是朋友,那为什么就不能用他们的钱来投资开发陕北的资源呢?我们用了他们的钱,然后有了利润再分配给他们作为回报,将来等我们的经济情况好转了,还可以赎回他们手中的股份,再把这些企业变成全民所有制,这样难道不是一举多得的好办法吗?”
啪的一声,王明拍案而起了:“荒谬实在是太荒谬了刘s奇,你到是gcd人还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怎么能够帮助资产阶级剥削苏区劳动人民呢?你这样做,和国民党反动派充当列强走狗,为列强剥削中国无产阶级提供方便又有什么不同?”
“你血口喷人”刘s奇也不甘示弱的拍了桌子,一对锐目死死盯住了王明:“你竟敢将我们的党和国民党反动派相提并论你的党性到底还有没有?而且我们利用国民党左派和爱国资本家的资金来建设苏区,其实就是学习了列宁同志所提出的苏联新经济政策。我们是要利用资本主义,使我们落后且生产力低下的经济,通过市场渐近地过渡到社会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那种纯粹发展资本主义,充当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走狗的政策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
王明稍微思索了一下,马上又反驳道:“苏联新经济政策和你们提出的同资本家合资开办煤矿、铁路的建议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根据苏联的新经济政策:只是将企业租借给私人或是合作社,而这些租让和租借企业由私人经营,所有权属于国家。承租者必须接受国家监督指导,遵守苏维埃法令,按期交纳租金和一定比例的利润,到期把企业完好地交还苏维埃国家。这种形式的租借或是租让,并没有改变企业的所有制而你们要和资本家合办的铁路、煤矿的所有权到底是苏区全民所有,还是资本家所有呢?到底有没有设立期限,到期要将企业收回呢?这些企业的经营者到底要不要接受苏维埃政府的监督指导呢?”
王明的话一出口,周e来和毛zd竟然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两人都同时向刘s奇投去了一点佩服的目光。眼下苏联早已经渐渐放弃了新经济政策,以至于毛zd和周e来这两个对苏联国情不怎么关心的大神都把这茬给忘了。
这个新经济政策是苏联在1920年到1922年间相继提出的一系列经济政策的统称。其中具有标志性的就是1920午11月颁布的租让法令,和1922年通过《土地法令大纲》。前者允许外国资本家在苏俄经营租让企业或同苏维埃国家组织合营股份公司。还将一批中小工厂和商店租借给本国的合作社或个人。后者允许农民自由使用土地和在苏维埃监督下出租土地和雇佣工人。不过在实行新经济政策的同时,苏联坚持发展社会主义大生产和由国家掌握国民经济的命脉,所以苏联的新经济政策最终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为苏联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对王明同志说得很对”毛zd掐灭手中的香烟,站了起来,面带着几分微笑,看着会场中的委员们:“我们要执行的就是类似于苏联新经济政策的办法要利用资本主义来发展社会主义这个大原则我们可以先确定下来,至于具体要怎么办,还可以再讨论嘛。l三同志,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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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怎么看?”
李l三此时,脸上只是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今天的会议原本是讨论邓希贤提交上来的同“国民党左派及爱国资本家”展开经济合作的报告。结果开了一半就被王明扯到了权力斗争上面去了,然后又被刘s奇一搅和弄到新经济政策上面来了。
眼下苏联老大哥的新经济政策都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据说负面效应太多,产生的“新富阶层”已经威胁到了社会主义制度,现在正准备草草收场,还要秋后算账呢中g这里倒好,马上就拾起这个苏联都不要了的政策来。这不是事事都在和老大哥唱反调吗?这样下去,苏联和gc国际对中g的误解岂不是更深了吗?
“我看……这个新经济政策可以搞一下嘛不行咱们再收就是了。”看到李l三拧着眉毛做冥思苦想装,周e来干脆就来抢答了,他微微一笑,又道:
“其实现在咱们中央苏区的经济并没有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在流通领域和手工业里面还是以小资产阶级为主的。对于这些小资产阶级,咱们完全可以再适当的放宽一点政策,要允许他们发展,大不了发展成民族资产阶级。到时候我党还可以通过对民族资产阶级的改造,将他们的企业变成全民所有制嘛而且通过对小资产阶级的管理和对民族资产阶级的改造,我们也可以积累经验,探索对整个中国的资本主义进行管理和社会主义改造的办法。眼下中国的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非常迅速,等到将来被我们解放的恐怕就不是一个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落后的中国了,而是一个完成了工业化的帝国主义国家。我们现在如果不积累改造和管理民族资产阶级的办法,到时候恐怕就要措手不及喽”
周e来果然是大神级的政治家,说起话来就是有说服力巧妙地将执行新经济政策和将来解放全中国以后管理和改造民族资产阶级联系在了一块儿了。其实这么个说法虽然有点荒唐了,可是却暗合了目前党的政策。在这个已经改变的不象话的历史里面,两党到现在也都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