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毕怔怔的站在原地,机械般一步一步来到了国术馆大门前,此刻并不是只有他一人对于国术馆的这个情况很好奇,周围也有不少穿着练功服过来上课的人指指点点。
“昨天还在呢,怎么今天就走了?骗子!骗钱!”
“就是啊,收了我们钱就跑路,说都不说一声!报警!”
……
刘毕分开人群来到了大门前,看了眼那张“转让”公告。
此处转让,有意者请带价将信息送至此邮箱……
非常简单的一句话,是手写的,那说明夏家的人走的时候很匆忙。
这个地方,根据夏雨琪所说,乃是夏家的老宅。夏中正在这里开了多年武馆,怎么会说转让就转让呢?
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理由。刘毕蓦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夏雨琪的父母说过的那些话。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听着身边的人叽叽喳喳,刘毕大喝一声。
“都别给我叽叽歪歪的,给我滚!”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们议论一下关你什么……”
“砰!”
那人话没说完,刘毕右脚猛地在地上一塔,那坚硬的地面,竟然生生被他这一脚踏出一个大坑。
说话那人惊呼一声,后面的话也不敢说了,惊恐的看了刘毕一眼,赶紧就往远处跑去。
周围的人见此,也都纷纷一哄而散。
刘毕伸手将门上的“公告”给撕掉,推门而入,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什么都没有改变。
夏家的格局,家具,等等等等一切都在,看起来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却又一切都不一样。
站在院子中,刘毕仿佛听见了国术馆的学徒聚在一起练功是出的“喝”“哈”的叫喊声。
但是仔细一听,没有,什么都没有。
一片死寂。
空荡荡的屋子里非常的安静,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人气。
刘毕一路深入,往后面走去,烈日下,夏家宅子里有种微凉的感觉,这种感觉倒不像是夏天,而更像是秋天。
萧瑟的风吹来一张纸片,刘毕伸手捡起,赫然现那是一张白色的宣纸。
纸上用黑色的签字笔写着一诗。
第一最好不想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想死。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想见便相知,想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夏雨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