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耳中,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日常了。
可在李婉儿听来,方才恍然大悟,难怪能住在如此气派的皇家别院里面。
通过一顿晚宴,李婉儿算是搞清楚了这几女的身份。
柳暮雪她自然是知道,樊婉清乃樊大将军之女,陆欣怡乃陆大将军之女。纳兰嫣然更是当今三公主殿下。就连这个不说话的受气包都是陆大将军之子。
李婉儿作为一介草民,商贾之女。和众人相较自是有不了跨越的鸿沟。
瞬间又拘谨起来。
估计纳兰嫣然也是看出了婉儿的不自在。所以时不时的就姐姐长姐姐短的称呼,试图拉近彼此的距离。
李婉儿自然也不是一般女子,气度自然也不是寻常女子可比。
很快也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只是在称呼语气上,便是不能那般随意就是了。
晚宴结束,天色已经黑尽了。叶风自然是不能让李婉儿独自回去。
不过李府倒是不远,步行一刻钟便能抵达。
两人走在漆黑的街道上,两人借着月色前行。偶尔的灯笼才能看得见对方的脸庞。
走到离李府二三十米处。李婉儿停下了脚步,看向叶风。
“婉儿如此纠缠给公子添的麻烦了。以后婉儿不会了。”
叶风心想,老子刚准备给你机会,你就退缩了。
“婉儿姑娘哪里的话,你没有给我添麻烦。夜深了,快回去吧!。”
李婉儿根本没听清叶风说的什么,她只是为自己无疾而终的爱情,黯然神伤。
浑浑噩噩的进了李府。
叶风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转身离去。
“左相以为叶家可有造反之心?”
这时的皇宫御书房,堆放着一堆奏弹叶风的奏折。左相亦是被纳兰容德留了下来商讨对策。
“依老臣所见,叶风此子必是包藏祸心。”
如果叶风在场的话,一定会给宇文慧一个大嘴巴子,养叶风对你如此推崇,这货越活越糊涂了。
“爱卿何以见得?”
纳兰容德一双求知的眼神,嘴巴微张。
“陛下请听老臣分析,这第一,商人重利,唯利是图。叶家三代为商,定是传统的商贾之家。为何会突然大发善心,接济百姓。如若不是为了笼络人心为何会逆行倒施。”
“第二嘛,就是当初玉门关之劫,为何樊将军只提到了有人截获齐国阴谋。并未暴露姓名。如若正大光明,为何不敢公诸于天下?”
“第三就是,三公主殿下回到京都便为情所困,非叶风此人不嫁。”
“综合三点,依老臣所见,此子所图甚大。不得不防。就算不想造反,叶家的财力人力也极有可能不受控制。”
纳兰容德听得连连点头,自己最喜欢的三公主也想染指。孰可忍孰不可忍。
“爱卿所言甚合朕意。三公主最近确实行为冒失,定是被这叶风鬼迷心窍。既然这叶家不得不防?爱卿以为满门抄斩如何?”
宇文慧内心平静,想着自己有生之年,为大夏王朝也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自己年事已高,时感力不从心。是该退位让贤。回家颐享天年了。这叶家就当自己的封关之作吧!
左相宇文慧府上,最小的女儿宇文艳霞。手中正拿着姚皁凡污蔑叶风的种种罪证。正在与婢女筝儿说着女儿间的私房话。
“筝儿,你说叶风此人真如姚公子说的那般意图谋反吗??”